许河听得一头雾水。
女领导完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手指敲得办公桌咚咚只响,胸口也跟着一起一伏,雪白的鹅脖在灯光的照射下高高昂起。
“萧……萧局,我究竟做错什么了?”许河舌头打卷,语气打颤。
“你还有脸问我?你知不知道你可把我害苦了,我好不容易拉来的投资商被你搅黄了!!”萧婉气得跺脚。
“黄……黄了?”许河不可置信地问,眼睛瞪得浑圆。
“许河我可告诉你,这件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跟你没完。”萧婉气得秀发狂舞,一把扯下脖子下的纽扣,用手不停地扇风。
“真好!”战战兢兢的许河突然被眼前的风景吸引,莫名其妙就来了一句。
“你说什么?”萧婉怒喝一声,杏眼圆睁,俏脸紧绷,血红的嘴唇像要吃人一样。
母狼呲牙,不怒自威,更不用说她现在已经怒火冲冠凭栏处。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许河一个哆嗦,吓得猛然缓过神来。
暗暗两腿夹紧,生怕露出破绽。
幸好女魔头没有发现。
都骑虎难下了,还有心情浏览风景、想入非非?
难怪遭遇这疯女人暴风雨般狂扫。
关键是不是他故意想看的,而是这女人咄咄逼人时春光乍泄,好像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
搞得自己顺水推舟,欲望差点脱缰。
这女人,绝对是男人的罪恶魁首。
“说,说好了的投资,怎么会黄了呢?”许河有点不相信地问。
他明明将投资商招呼得妥妥当当,喝酒时都称兄道弟。
怎么就出尔反尔了呢!
“万有金在酒店猥亵服务员,被抓了。”萧婉急得一字一句是咬紧牙关挤出来。
“万有金被抓了?”
“不对,这不合乎逻辑啊?”打死许河都不相信。
许河清楚地记得,与万有金把酒换盏间提到过“送女人”,万有金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难道他癖好严重,喜欢搞暗动作?
那不是商人的做法。
商人,那可都是鸡蛋里的骨头。
“谁让你把他送去醉江月大酒楼休息的?难道我们县政府没有招待所吗?”萧婉贝齿紧咬,涂着指甲油的玉指几乎戳到许河的鼻尖。
许河这才知道女魔头大发雷霆的来龙去脉,怕好不容易拉来的投资商因“猥亵被捉”而变卦,影响了她升迁局长的机会。
局长年底退休,正是萧婉千载难逢的升迁机会。
如果拉来了投资商,为城镇建设做出巨大贡献,造福人民,那升迁的几率更大。
“萧局,昨晚万有金醉成了一团乱泥,怎么可能猥亵呢?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正因为他动弹不了,我才就近将他安排在醉江月酒店。”
该说的许河必须得说出来,让女魔头心里有点逼数。
不然的话,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少废话,你就说现在该怎么办?”萧婉气得俏脸煞白,银牙咬得嘎嘎响。
“这……”许河也不是傻子。
话到口边留三分、祸从口出,沉默是金。
反正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搞不好又被考核,自己的工资本来就少。
“你哑巴了吗?你到是说话呀?”
女魔头骂得舌干口燥,嗓子冒火。
抓起办公桌上的杯子就猛灌一口,因为喝得太急呛到了,弯腰不停咳嗽。
身高一米八五的许河此刻占足了优势,直接将画面一览无余。
萧婉突然感觉什么地方有点不妥,反应过来后一把捂住,叫骂道:“混蛋!乱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