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结束。

迫不及待想要再吃晚鳝的四位通房丫头,开始服侍自家少爷沐浴。

春花秋月夏蝉冬雪,四位通房丫头姿色各有千秋,皆相貌不俗。

春花,一袭浅草色衣裙,笑容温婉知性,有着落落大方的美。

夏蝉,神色俏皮,一袭水蓝衣裙,修长,亭亭玉立。

秋月,如羞似怯,看向自家公子时媚态十足,身段最为丰腴玲珑。

冬雪,如其名,气度冰冷清如雪,一袭白衣胜雪,更有雪峰高耸。

赵无疆泡在浴桶中,饮着杏花酒,心神难得放松。

四位通房丫头守在浴桶旁伺候,没有男女之别,也无羞怯万分。

毕竟她们都曾与自家少爷坦诚相见,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

“少爷,您还没想好今晚宠幸谁吗”一袭水蓝衣裙的夏蝉趴在浴桶旁,歪着脑袋,俏脸清丽脱俗。

春花没有问询,而是已经在开始脱解自己浅草色的衣裙。

秋月身段玲珑,她已经脱了鞋靴,踏入浴桶之中,鹅黄色的裙摆漂浮在水面,她主动抓起少爷的手,水光晃动,看不清水中动作。

“少爷不开口,莫不是要以一敌四”

夏蝉见到春花只剩下一件青色的肚兜,已经开始跃跃欲试,准备踏入浴桶中,可浴桶哪里塞得下四人

冬雪一身白衣,安静站在一旁。

“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赵无疆放下酒杯,叹了口气。

这四位通房丫头,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仿佛在问:

“老赵,你要老婆不要”

春花秋月,夏蝉冬雪,四位同房丫头,哪怕是清冷的冬雪也内心炙热,想要将少爷推倒,将少爷伺候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