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涯阁。

顾南鸢厢房。

他告知了来意,语气带着抱歉。

虽说顾南鸢早就芳心暗许,将自己看做是赵无疆的女人,赵无疆心里也有顾南鸢的位置。

但是此次前来,不是出于情难自禁,不是出于欲难自抑,而是为了唤醒赵无疆体内的天惊。

以剑炉之剑气,喂养剑侍之剑,重铸那柄断裂的天惊。

“我知道。”顾南鸢青丝已经被撩起,露出那张吹弹可破的脸颊,她眼眸之中都是盈盈春水,咬着润泽的唇瓣,又喜又嗔,柔声道:

“郎君,你若是害怕伤害到我,那你就轻一点,慢一点”

赵无疆搂着顾南鸢滚圆的臀儿,他刚颔首,顾南鸢便脸庞凑近,吐气如兰,吻了上来。

宛如蜻蜓点水,顾南鸢刚一触碰,就迅速收了回去,脸颊娇羞如晚霞倒映,喘息重重不敢直视赵无疆。

顾南鸢羞赧的模样愈发散出纯欲的气息,就像清纯如水的邻家妙龄少女,没有刻意撩拨,光是如羞似怯,便已是足矣点燃之火。

赵无疆温和一笑,微微躬身,额头抵着少女的额头,两人鼻息相拥,赵无疆轻柔覆脸,迎来了笨拙的回应。

两件狐裘滑落,两件黑袍坠地,紧接着是雪白的丝绸内衫,亵裤,到一件桃红色肚兜挂在屏风之上。

----

铸剑,是一门技术活儿,也是一门体力活儿。

当长剑进入剑炉,无数剑气就将剑身紧紧包裹,不断磨砺剑身。

炙热滚烫的剑气,似乎要融化剑身一般,它还未动弹一丝一毫,就已火红如岩浆,坚硬无匹。

锻造,不可能一蹴而就。

需要剑身,不断出入剑炉之中,经受打压研磨炙烤。

剑炉不断吞没长剑之躯,试图唤醒剑身蕴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