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直专心做心学的学问。
对心学各系都有一定的了解。
泰州一派的新学出现的较早。
算不上什么新奇的学问。
但这一系提倡百姓实用之道。
学问上偏俗了些。
姚院长不太喜欢这派学问。
在他所看。
读书人应沐浴焚香。
以求心学之道。
而不是什么好用就用什么。
到是李知府毕竟朝廷官员。
还是受的他的要请。
讲课上本就是说出自己的学问。
姚院长也不好直接出声打断。
此时李知府看到台下众人不解的表情。
心中满满的舒爽感。
这泰州学派他也是略懂一二。
都是家中女儿告诉他的。
这个时代的读书人都讲一个新字。
谁讲出的学论新奇。
能经得起推敲。
就能收获名声。
知府又讲了快一个时辰。
才在一干学子的瞩目下结束了授课。
姚院长走到主台上。
对着学子们问道:
“知府老爷已经授课完毕。”
“各位生员有什么疑惑。”
“可当面向知府老爷讨教。”
李知府扫视了一片。
见泉州学堂里的学子。
在自己院长说完后。
都不敢做声。
只是原地坐着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看来自己把这套学问讲出来是讲对了。
李知府在心里暗暗想到。
想必学子都没怎么听过这派学问。
想不出能提问的地方。
李知府这次讲课就是要这种结果才是。
没有学子们来发问。
李知府又转头看向几位学官。
在扫到康教谕的时候。
李知府一下想到。
那日城门被康教谕刁难的场景。
直接对康教谕发问道:
“康教谕,我的课已经讲完了。”
“你说说你有何疑问。”
康教拱手说道:
“在下对知府大人的这套学说。”
“涉足的不是很深。”
“无言能对知府大人提问。”
“知府大人深得实用之道。”
“乃泉州百姓之福。”
当一个人,被自己被厌恶的人夸赞时。
这种心情是和平常大不一样的。
见康教谕这么一个死板的人。
对他说了赞语。
李知府不自觉的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当然,李知府不会因为一句马屁。
就放过康教谕的。
康教谕刚才自己说了。
他对泰州学派涉足不深。
这不正好可以借机敲打他一下。
李知府又说道:
“现在你我都是县学的师傅。”
“没有世俗间的官职大小。”
“你有何问题但可提出。”
康教谕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他对泰州学派压根就不了解。
不可能说出什么道理。
明白李知府是诚心找他麻烦。
康教只得说道:
“知府大人,我有一学生。”
“略懂泰州学术。”
“可让他来与知府大人洽谈一番。”
李知府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有懂新学问的学生。”
“那可叫他上来就是。”
康教谕走下几步。
朝着主堂角落喊道:
“张洛,你提到过泰州学问。”
“你上台来和知府大人过上两句。”
台下的学生顺着康教谕的目光。
看向墙角,昨天广场破题。
张洛已经在学子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康教谕又把张洛叫起来。
让一众学子都觉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