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吟被宫竞烈狠狠地‘惩罚’了一顿,全身酸软得快下不了床,该死的宫竞烈精力还不是一般的好,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种马!”水清吟不满的暗骂一声,累得她不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他不备用玉枕砸晕了他。
宫竞烈肯定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在和心爱的女人做那种事、兴趣正浓时被自己的女人砸晕了。放眼古今他大概是史上第一人,传出去丢死人。
水清吟从床爬了起来,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一道倒影在门外的人影,警惕心即起。
她快速穿好衣服,往门口逼近,那道人影也移动了,她猛地推开门走了出来,见到的却是本该在休养的宫竞炎。
宫竞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少了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多了一丝温度。
“怎么是你?你身体还那么虚弱,怎么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偷听我和宫竞烈做事干嘛?”水清吟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居然好意思说她和宫竞烈在做事。
宫竞炎没有被她大胆的言论吓倒,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呃?你干嘛呢?该不会是中邪了?”水清吟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今夜的宫竞炎怎么怪怪的,太不正常了,难道是被她压得神经错乱了?那她可就罪过了。
宫竞炎还是不说话,蓦地伸出手擒住水清吟的手腕,这一瞬间又恢复冷然之色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和他的事?”
尼玛!怪胎,怎么说话做事都不按常理出牌?
“我现在没兴趣知道了,你打扰了我的兴致,害我现在得不到满足,不行!我得找宫竞烈切磋切磋床技了。”水清吟感觉这样子的宫竞炎太令人感到陌生了,不想和他多待,随口胡扯一通。
“从你掉入浴桶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你。”宫竞炎定定地望着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段话。
“什、什么?”水清吟彻底石化了,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简直不敢相信宫竞炎居然会说出这句话。
这叫啥事?一砸定情?还是一摔定情?向来冷若冰霜的宫竞炎脑袋秀逗了?
“你看了我的身体,而且还是第一个与我如此亲近的女子。”他脑中不禁想起那次在后山她出格的举动,想到她与大哥宫竞烈相处的场景,心里涌起了不甘。
宫竞炎从来都把那份不甘深深埋藏于心底最深处,可是今晚水清吟压在他身上触动了他的心,还有水清吟无意间问的那句‘ 你们是孪生子,为何他就成了你的暗卫?’挑起了他苦苦忽略的痛苦。
是啊!他们是孪生子,为何命运却截然不同?一个从小便是天之骄子,拥有至高的权利,沐浴阳光,受万众瞩目。一个只能为奴,只能是影子,连享受阳光普照的资格都没有,永远活在黑暗之中。
他曾经以为这是他的命就该认了,可是当水清吟第一次走入他的视线中开始,他的信念开始动摇了,今夜便被触发了。
为何宫竞烈就可以拥有一切,拥有她!他却什么都没有?
“竞炎,你累了!该回去休息了。”突然响起的声音将宫竞炎从自己的心魔中拉了回来,他如被人迎面泼了一桶冰水一样,错愕地望向门口的人。
同样大吃一惊的还有水清吟,天!宫竞烈不是被她砸晕了吗?怎么突然就站在门口,站了多久?又将她的话听去了多少?她的脸刷的一下子全红了,她可以料想到某人要怎么体罚她了。
宫竞炎徒然松开了她的手,脚步踉跄地转身离去,背影被拉得老长,有些凄然之色。
“咳咳!那个,你睡不着呀?”水清吟心虚得不敢看他,闪烁其词。
“被人狠心砸得头破血流,你说我能睡得着吗?”宫竞烈后脑勺已经流了不少血,止了结成了血块,郁闷得要死。
他只是昏迷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听到们外传来她的声音,却没有想到宫竞炎竟然跑来跟她表白。
宫竞烈真的没有想到宫竞炎也对水清吟存了那样的心思,他有些无措了,那是他一直有愧的亲弟弟。
“是谁这么狠心呀!居然敢砸晕你?真是太可恶了。”水清吟非常无耻地说道,还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我们到床上研究研究到底是谁那么狠心砸晕我的。”宫竞烈将水清吟往房里拉,说得她全身发凉,要遭殃了。
“喂!我们研究点别的吧!宫竞炎说他认定我了,这事你怎么看?”水清吟也苦恼呀!宫竞炎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弟弟,她儿子的亲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