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家堡,元夙便亲自为宫竞炎诊治,边治疗边为阳阳讲解分析,看这样八成是把宫竞炎当成示范之物了。
阳阳听得津津有味,最后元夙支开宫竞烈他们,将鬼面人的血倒入浴桶里。
“师傅,你怎么知道鬼面人的真实姓名?而且听娘讲你一见到李素就知道他与鬼面人关系非浅,你是不是认识他?”阳阳似有意无意的问道,仰着头望着元夙,一派天真。
“无关紧要的往事,不提也罢。”元夙脸色骤冷,口气也沉重了许多。
“哦!”阳阳是何其聪明的孩子,看出元夙不想提起与鬼面人有关的事,他也识相地乖乖闭上嘴巴。
元夙让虚弱的宫竞炎将衣服脱光泡进浴桶里。
哗!屋顶上的某人看得眼睛瞪得老大,只差流出口水了,宫竞炎的身材好棒哦。
这个偷窥的人其实就是水清吟,她让儿子套元夙的话,再加上很好奇为何元夙替宫竞炎疗伤需要支开他们,所以她就爬上屋顶偷窥了。
结果看到一具与宫竞烈一模一样的完美身躯,好振奋人心呀!呀!
元夙手下一顿,抬手扯过屏风上的布帛往屋顶上一甩,一整条宽大的白色布帛严严实实的紧贴在屋顶上,挡住了某个色女的狼光。
“娘,你好色呀!”阳阳嘀咕道,其实他与元夙都发现屋顶上的人是水清吟。
“狗改不了吃屎!”元夙抛出这句话,音量不轻不重刚好就飘入水清吟耳里。
说罢,元夙继续手中的动作,宫竞炎冷着脸,难得有着几许尴尬。
“死元夙,你说谁是狗呢?你丫的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美男 春 色被挡,本来就不爽,现在又被元夙这样说,水清吟再也不管自己是在偷窥人家,气急败坏地大声嚷嚷着,只差把屋顶给掀了。
“水清吟,你趴在屋顶上做什么?”宫竞烈听到动静,飞跃上了屋顶却见水清吟以非常不雅观的姿势趴在屋顶上,明显是在偷窥。
宫竞烈知道元夙准备了浴桶为宫竞炎疗伤,泡浴桶定会赤身而入,可恶!水清吟这死女人该不会是为了偷窥宫竞炎的身体吧?
“啊!宫、宫竞烈,嘿嘿!你怎么也上来了,难道和我一样来看星星月亮吗?”糟糕!宫竞烈这家伙怎么上来了,汗!水清吟干笑几声,打死都不承认她看到宫竞炎的裸 体。
宫竞烈满头黑线,今夜是初一,哪里来的月亮?乌云密布,哪里来的星星,尽会瞎扯!看到她心虚的模样,他就知道她定没做好事。
“喂!你这样盯着我呀!”水清吟暗骂自己慌什么,她又没有做亏心事,看看男人的裸 体又不会死。
宫竞烈来到她身边,水清吟干脆改趴为坐,他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呃?这还不走了?准备和她一起偷窥吗?可是元夙已经发现了他们耶!
“竞炎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直接看我的身体就好了,何必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宫竞烈口气有些吃味,这女人真不让人省心。
“啊?”水清吟掏了掏耳朵,她没听错吧!这句话是从宫竞烈口里说出来的?怎么好酸?
“我没有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再说了,你确定你们连身体都是一模一样?型号尺寸也一样?”水清吟笑得好猥琐,尽往歪处说,还用手比划。
“何为型号尺寸?”宫竞烈压根就没有听过这两个现代的用词,一时疑惑不解。
“爹,娘的意思是说你的小弟弟和叔叔的小弟弟大小粗细不同。”屋里的阳阳听到屋顶上的对话,好心的为自己爹爹解惑,甜糯的童音说出这句少儿不宜的话当真是雷死人。
宫竞烈一听,脸黑了大半,看来太久没有和她做事了,她色心浮动了。
靠!臭小子居然敢拆老娘的台,她笑嘻嘻的对宫竞烈说:“你们是孪生子,为何他就成了你的暗卫?”
她转移话题还不行吗?只是她不知道她这句无意的话让意识渐清的宫竞炎心隐隐作痛,让宫竞烈愧疚。
“闭嘴!这事以后不准提!”宫竞烈怒斥道,他知道这么大的声量,屋里的人是绝对听得到的。
“不说就不说嘛!这么凶做什么?”水清吟扁了扁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