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夫人一听到宝贝金孙被人虏走,气得不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可不得了了。
还在病中的黎筱柔不顾病体,以担忧宫老夫人为由去安慰她。宫老夫人也实在坐不住,便携同黎筱柔来到宫竞烈的住处,刚巧水清吟与谢逸轩都还没走。
水清吟见宫老夫人来了,坐在椅子上,翘起脚,别过头,假装没看见。宫竞烈与谢逸轩都站起来相迎了,毕竟这是长辈。
“太放肆了!简直目中无人!”宫老夫人被水清吟的无视气得够呛,每次见到水清吟,她总是被气得内伤,看来不除掉水清吟,她就别想过得舒心。
“放四?我还没放五、放六哩!”水清吟不以为然的撇嘴道,眼睛依然不给宫老夫人一个余光。
“你!”宫老夫人呛得说不出话了,老面涨得通红,想到谢逸轩也在场,她的老脸就更加挂不住了。
“姑姑,别跟她一般计较,我们来是有正事的。”黎筱柔知道再谈下去,莫说讨不了好,连原本的计划都得破灭。
谢逸轩笑看这一切,偷偷对水清吟翘了翘大拇指,厉害!宫老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在她面前也只能吃闷亏。
“过奖了!过奖了!”水清吟居然还大摇大摆地对谢逸轩抱拳,笑嘻嘻的。
这下谢逸轩的笑脸僵住了,尴尬极了。喂!这女人是故意的吧!看看,果然,宫老夫人的脸色更黑,这不是拖他下水嘛!
“咳咳!娘,这么晚了,您还不歇息?”宫竞烈假咳两声,示意水清吟适而可止。
宫竞烈的明显偏向让宫老夫人气结,这才多久,全都向着这个水清吟了。她顺了顺气,才道:“休息?你叫为娘如何休息,阳儿被人虏走,这么大的事也怕我知道吗?”
“你这不是知道了嘛!”水清吟很不识相的嘀咕一句。
这次宫老夫人学聪明了,选择性将水清吟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