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投资,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应该是一个……。
只是,这样一个肥差为什么非要自己去做执行人?蓝湛江做的是什么?
莫非与自己的身世有关?老骗子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说实话,蓝湛江为什么很执着的帮自己,论起交情,两个人可以说是一般朋友;比较起来,梅兰亭与他的关系应该更亲密些,即使那样,他也不帮梅兰亭。
还有那段奇怪的童年记忆;牵扯到这些未知的东西,祝童的脑子越来越混乱,明明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但就是抓不住,看不清。
“一个有那么多钱的投资公司应该有完善的财务制度,东海投资的财务人员也不知道密码?”祝童继续试探着,脑子却越来越乱了。
“东海投资已经停止了很多年,那是一个意外。祝童,如果你确定接手,我会把原因说给你。暂时,东海投资都由柳伊兰一个人负责,所有的资金都在这个帐户里。我唯一能做的是,按照依兰的要求提供合适的经理人。怎么样?你决定了吗?”
蓝湛江放下酒杯,眼里充满了希翼。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是谁?”祝童轻声念叨着。大脑深处有个地方在跳动。
没人回答,梅兰亭又一次依过来:“你会帮我的,是吗?”
“为什么?我是谁?是谁……;”祝童依旧喃喃道,抱起头,那个地方开始痛了。
“因为我需要这笔钱,春拍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这笔钱一周内还没到;画廊就会破产,我们梅家也会变成一无所有。六品梅苑……。”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究竟是谁?”祝童目光散乱,渐渐,他似乎回到的孩童时期。他烦躁的抓起酒杯,把满杯烈酒倒进嘴里。
耳边响着轻柔的童谣,他感觉自己躺在温暖的怀抱里,嘴里含着母亲的。
突然,门外走来两个人,他们恶狠狠的笑着,在说着什么。
祝童听不到他们的话,依旧沉浸在母亲的怀抱里,耳边,还是那轻柔的童谣。
“嘘……;你们要的东西我没有,有什么事等一会儿再说。孩子还小,别吓着他;乖……。”
奇怪,祝童能听到母亲的话,却怎么也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他看不到来的两个人,母亲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只能看到一片白皙的肌肤。
一切都摇摆起来,祝童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母亲的怀抱,听到风的声音,闻到血的气息……。
“祝童,你怎么了?别吓我。我不要钱了,你别这样。”
梅兰亭拼命摇晃着祝童,她被吓坏了,祝童疯子一般撕扯着她的衣服,撕扯着能抓到的一切东西。
这间水晶厅是兰花楼最好的一间包房,宽大气派,光线柔和;祝童抱着梅兰亭,在长长的转角沙发上滚动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蓝湛江与柳希兰都围过来,以他们两个的力气也按不住祝童,他似乎有无穷的力量,却只在沙发上、地板上滚动,似乎在躲避什么。
“不行,他发疯了,去请半翁来。”蓝湛江勉强把抵挡着,柳希兰飞快的跑出去。
两分钟后,她引着周半翁再次走进水晶厅时,蓝湛江嘴角渗血,身上笔挺的西装被撕扯的东一条西一块;梅兰亭更是春光外泄,胸前的衣服早不知却向。少女娇贵的,被祝童吸吮着。
梅兰亭没有挣扎,着把祝童的抱在怀里;目光迷离,神情凄楚。
“半翁,您看他是怎么了?刚安静一会儿。”蓝湛江苦笑着揉着胳膊;“梅小姐辛苦了,他真够厉害的;是不是喝醉了?”
“他是急火攻心,你怎么惹他了?”周半翁一指点在祝童背后大椎穴,抓起祝童的手腕,良久才放下。
“我们正在讨论东海投资的事,忽然之间他就发作了,一点征兆也没有;希兰可以作证,我真没说什么。”蓝湛江连忙撇清自己。
“没什么,睡一觉就会好了。希兰,把他送进客房,瞧你们搞的什么鬼?好好一个孩子被你们弄成这样。”周半翁解开祝童的衣服,看到,祝童的健壮的胸肌中间,是一片可怕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