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只要你高兴,写不写都可以。”祝童不再对叶儿自己恢复保有希望,写字是祝门修炼的一种,那样的痛苦他从小尝试过,叶儿的生活中没有棍棒,也没有生死考验,注定受不了那样的苦。
祝童又一次把神传琥珀含进嘴里,将叶儿横抱在膝上,嘴唇凑上去,深吻。
蝶神是自私的,对祝童这样的做法很抗拒;它在抽离白蝴蝶的同时,也得到了莫大的好处;而小骗子如今做的,是要逼它练化神传琥珀内的蝴蝶,将能量还给叶儿。
但是,但是,蝶神抗拒不了祝童与叶儿之间的深情交流。
祝童眼睛里闪过一丝蓝芒,催动强大的真气,压迫着它、威胁着它,凤凰面具射出一道蓝光,在印堂穴周围旋转。
蝶神也感觉到危险,无奈的妥协了。
神传琥珀在两人的唇齿间游移、转动,在两人神情的拥吻中,被潮湿浓重的唾液浸泡、洗涤;渐渐变得滚烫、柔软。神传琥珀内的白蝴蝶,是被两人之间的炽热的爱恋融化,最后交融到叶儿身体内。
叶儿浑身也渐渐滚烫,从神传琥珀散出的热流洗涤着她的全身;汗水湿透她的衣服,她只能感觉到,那是一只洁白的蝴蝶一点点融合进她的身体,她的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叶儿睁开眼,看到祝童在凝视自己裸露的酥胸;叶儿感到到羞涩,勉强看一眼那里:傲然挺立的双乳间,翩翩一只淡淡的蝴蝶影子。
不知什么时候,神传琥珀滑落在叶儿小腹,祝童脸色潮红,无力的移开笼罩在琥珀上的手;“叶儿,好些了吗?”
“我肚疼。”叶儿瞄一眼琥珀,跳下床跑进卫生间;轻轻一推,祝童原本沉重的身体就倒在另一侧。
这一次,叶儿在卫生间一呆就是半个小时。
小骗子啊,此刻却有些沮丧。从叶儿身上他搞明白了一件事,蝶神这东西,不只是需要吃蝶蛹,还需要自己的生命力去喂养。这代表什么呢?祝童看着神传琥珀思索着,莫要从此变成个太监!
这个可能性很大的,蝶姨好像说过,女人养蛊,就不能接近男人;男人养蛊,不会被剥夺人道的权利吧?叶儿,已经开始与她自己孕育出来的白蝴蝶融合,也许会越来越美丽,也许会和朵花一样,身体像蝴蝶一般轻盈。
也许,它还需要浓厚的情爱。
祝童思索着刚才的过程,蝶神是自私的,出于本能,它只保护自己存身的这具身体的利益;对祝童刚才那样“无私高尚”的行为一直在抗拒。
这算什么?神传?也许说情传更合适。
卫生间门响,当她擦拭这潮湿的头发走出时,已经恢复以往的风采,应该说,比以前更美丽了;脚步轻盈,多了分空灵之美。
叶儿红着脸说:“我要出去一趟。”
“对不起,是我太……。”
“不是那样,是因为,是因为…不说了;李想,谢谢你,我很好。”叶儿抓起外衣,跑出病房。
“谢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小骗子嘀咕一句,走进卫生间。
马桶边有一点血迹,祝童拍拍脑门:叶儿原来……。
这,更加重了刚才的判断;叶儿也许这几个月都没来月事了,所以,她刚才才那么喜悦。
蝶神蝶神,怎么才能脱离它呢?
神传琥珀内的白蝴蝶消失了,印堂穴内的黑色蝶神不轻不重的挥动翅膀,它帮祝童完成了练化白蝴蝶,不过,它也抽空得到一点好处。
祝童摸摸胸前的凤凰面具,据说,它是祝门的宝贝,似乎比那个什么凤骨鬼鞭还厉害些。祝天荫师叔阻以凤骨鬼鞭做出震惊江湖的血案,听祝黄师叔的意思,在那之前,他根本就不明白那宝贝有那样的威力。
凤凰面具在师父身边,似乎也没什么大用;传说中的读心术,仔细想来,有几次指点画三鬼符时,祝童与师父对视的瞬间,确实有被看透的感觉。老骗子不是以这个神通去赌船上楼钱吧?那是严重违反祝门规矩和江湖道统的。
外面响起敲门声,一定不是叶儿;祝童收起凤凰面具和神传琥珀,走过去打开门。
进来的是陈依颐小姐,如今的身份是祝童的下属,网络信息中心的副主任;这个任命虽然还没正式下来,陈依颐已经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每天上班前,都要来找李主任听取指示。
“陈小姐,您完全不必每天都来。”祝童把她让进来,坐在客厅里;“我在这里住院,你们在外面忙碌,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李主任,您是领导,我是您的属下,应该来听取指导。”
几天来,两个人之间客气渐少,陈依颐渐渐显露出女性的柔情;只是,祝童已经得到陈依颐的底细,对这样的女人,他抗拒。
戴毛子的报告前天半夜才完成,小骗子刚听完时,头大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