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绪,呵呵,五毒至邪蛊,是苗疆蛊术里数一数二的禁术,我偶然学得还是第一次使用这邪蛊,不知道效果是否真的如祥嫂所说,五脏化为毒水,全身变为白骨。”
“掌教师兄亲自出马,谅那个小子即便有三头六臂这次也是必死无疑。”齐东皇与刘东海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环绕着整个炼丹室。
南京市。走出新苑小区,我的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去,其实讲心里话罗醒这个妖怪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家伙,至少为了亲人和自己的爱人,它能够无怨的牺牲自己,这很难得。
刚走没几步,突然间腹部传来一阵疼痛,就好比有无数只虫子啃咬着我的内脏,我痛苦的坐在马路边捂着肚子,不知如何是好。
我摸着自己的小腹,霎那间便感到里面有着某种生物在蠕动,腹部都往外凸起,我心烦意乱的砸着自己的肚子,没想到腹中带来的反噬感越来越大,我支持不住一时竟摔倒在地。
路边的行人纷纷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不过都是快步的走过去,生怕扶起我会惹事。我痛的在地上直打滚,脑海回顾着自己刚才是否陷入了罗醒的妖法,但总觉得并没有违和感。
噗嗤一下,我便吐出一口乌黑的血,血堆里一群蛆在里面攀爬,恶心至极。就在我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间我看见一个身着紫衣的青年人跑了过来一把扶起我,我看了他一眼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睁开眼时,脑袋一阵剧痛,腹中虽然依然不再疼痛,但依然有种饱腹感,此刻我身陷一个小黑屋,唯独桌山燃着一支随时都可能熄灭的蜡烛。我摸着脑袋半躺在床上,墙上挂着老式的时钟,钟摆左右摇摆着,时钟停留在八点一刻。
门轻声而开,看见我坐了起来,来人脸上笑起了花,手上端着托盘,一碗大米饭和西红柿炒鸡蛋。
“你是……”看着他桀骜不驯却透露着不符年龄的沉稳脸庞,眼角的泪珠不经意间就滚了出来,我忙扑进他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傻小子,哭什么。”青年人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这个青年人不是他人,正是几个月前在老家相识的道长,紫少。原来前几日在街上救我的紫袍人就是紫少,一时间所有的委屈不安感激都涌上心头,五味杂陈。
“紫少,你怎么在南京?”
紫少呵呵一笑,“其实前几日你们茅山掌教的大寿我也知晓,只不过并没有上山贺寿,后来偶然遇到清徽派的曲璇风,他和我提起你的事情,我心里有些不安,毕竟你斗不过那老狐狸,于是就偷偷的上了茅山,四处打听才知道你参与打赌一事,正在南京。于是我马不停蹄的到了南京,用符咒才知道你在此地,没想到你趴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紫少,你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嘛?”
“这几天经过我观察,你是中了苗族的邪蛊,八大禁术排其二的五毒至邪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