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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让她带着记忆重活一世,这辈子岂能安于人下?
她才是被上天眷顾的那个奇女子。
至于夫人,小玉隐晦地抬头瞄了她一眼,像夫人这样的,只是让侯爷认清我的真心,空有一美貌的空壳子,娇生惯养,一无是处,助我爬上高位的垫脚石罢了。
侯爷现在只是被她的皮囊所迷惑,很快就会看清她水性杨花,与顾重那些肮脏事。
乔沅若有所思,她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小玉。
面容还算白净,说得上眉清目秀,但怎么看都只是小家碧玉,横竖看不出一个婢子能有何种心机。
倘若真的心机深沉,八面玲珑,倒不至于现如今还是个大丫鬟。
但她每次都如此反常,不像一般人所求,倒是可疑的很。
“行,那你跟着吧。”
她倒要看看小玉能干出一番什么动静。
小玉闻言,按耐住心中雀跃便退了下去。
乔沅用勺子拨弄着碗里的绿豆沙:“锦书,最近可见小玉有何异常?”
锦书摇了摇头。
乔沅继续道:“秋狩你跟紧着她一些。”
……
临行前一夜,乔沅带着对秋狩的期待在床上翻来覆去,寝不成寐,让锦书将她前些日子请锦绣阁绣娘特意订做的骑装拿出来。
火红的骑装,衬得她肌肤更白皙如玉,宝石点缀的腰带掐出一抹细腰线。
本就娇艳至极的娇花,穿上利落的骑装,反而横添英气,别有韵味。
齐存拿着公文的手往旁偏了一下。
乔沅是那朵落在他甲胄上的芙蓉,只需在他用权势和耐心为她打造的芙蓉笼里盛开,远离尔虞我诈,争风斗宠。
他突然说:“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锦书一旁夸赞道:“侯爷好文采。”
乔沅面上不显,倒对着镜子转了几圈,仔细看了起来。
“龙虎山这次放养了稀有的白貂,倒不如我生擒来给你圈个围脖,定是很衬你的。”齐存上赶着道。
白貂毛色柔软,浑身雪白无一丝杂毛,在上京很受世家喜爱。
只是白貂行动灵敏,难以猎杀,更别说活擒。
乔沅听后,眼底的雀跃藏也藏不住,低头理了理裙摆,哼一声:“惯会说大话。”
齐存倒没回答,反而用带着侵略性目光,从乔沅骑装下线条修长匀称的腿,一寸寸往上,掠过优美的肩颈,最后落在那双亮盈盈的水眸上。
感受到探索的目光,乔沅娇斥道:“你不准看我。”
齐存无辜道:“怎么了?”
乔沅觉得在这种目光下,极其烟视媚行。
她又重复到:“你别这样看我。”
乔沅从小养在深闺,哪里懂得这些个龌鹾事。
齐存对新婚那三天记忆犹新,初为人妇的乔沅什么也不懂,软得像一团雪球,任人摆布,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有时候他闹过火了,乔沅身泛着薄粉,手软脚软,连推拒都显得无力。
那双迷蒙的桃花眼会沁出几点泪,挂在沾湿的几撮长睫上,最后随着动作掉下来。
齐存眸色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