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许承威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众人饶有兴趣,一个是府君之子,一个是近来名动梁洲府的儒生,两人怎么会爆发冲突。
对于这种挑事的人,季晨自然不用跟他客气,直接怼了回去。
“既知荣幸,就该感恩戴德,要不就跪下磕两个头吧,表示感谢。”
“哼!”
许承威脸色一变,就要爆发,却被旁边一个儒生拦住,他很清楚这家伙的性格,说的好听一点,府君之子,说的不好听一点,纨绔一个。
今天在场之人皆是来自北洲大族,许承威的身份很特殊,府君之子既是一种身份也是一种枷锁,如果他今天行为有所差池,被人抓住把柄,放大攻击,会影响到他父亲。
在场之人皆是儒生,搬弄是非最是擅长,平地都能无中生有,更何况被抓住把柄。
那儒生拦住了许承威后,饶有兴趣看着季晨。
“季北归是吧!听说你诗做得不错,字不错,我看过你的立言,为国战死之人当风光大葬,饱读诗书之人当把所读之书派上用场,为众报薪者不至于冻毙命于风雪,勇于开拓者不至于困厄于荆棘。当正义之烛火长盛不衰,黑暗之恶自当退却。立言还行,就是有些假大空,不知道你今天你带来了什么大作,有什么惊世之诗让我等瞻仰。”
他这话处处透露锋芒和针对,先是贬低季晨立言。季晨立言非常宏大,却被他贬成了假大空,而后问季晨有什么大作或者惊世之诗,若今天季晨做不出惊世之诗,那就真的印证了他的说法,季晨立言不过假大空而已,虽得天地认可,但自身并无半分才学。
几句话的功夫,他就给季晨挖了一个很大的坑。
做诗哪有那么容易,而且还是惊世之诗,明显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出。
夏自然在季晨旁边低声道:“此人为方氏嫡系,方景瑜,方氏青年一辈第一人,洛城书院学子,也是洛城书院院长的学生,和咱们梁洲城书院算是竞争关系。”
季晨颔首,回应说道:“我有什么大作与你何干,咸吃萝卜淡操心。”
季晨根本不接方景瑜的茬儿,而是直接怼了回去。
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说起来也确实跟我们没关系,你多厉害呀,文圣之资,梁洲书院立言引天异象,哪是我们这些寒门子弟能比的,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和他一起的好,既让我们浑身难受,也免得玷污他这文圣之资的光辉。”
夏自然在季晨耳边接着道:“他是许承威的跟班,贾新成,书院宋儒的学生。”
许承威这时开口了,接着阴阳怪气嘲讽道道:“只怕人家不是有文圣之资,而是根本做不出来吧!”
“人家运气好,不知从哪儿抄了半阙诗,拿出来炫耀,被三两个没读过多少书的称赞,就以为自己是有文圣之资了,呵呵!可惜那个被他抄诗的人啊,也不知被灭口了没有。”
季晨当时就来气了,就我这暴脾气,能受这气,没当场拔刀都算客气了。他直接就要怼回去。
论怼人,季晨就没去输过,方先生如何,不一样拎着戒尺把他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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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