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晚上不能欺负妈咪(2 / 2)

等儿子走了,她才瞪了沐寒声,“别把儿子教坏了。”

男人微微俯低身子拥着她,淡淡的讨好,“这哪是教坏?瑾儿比谁都聪明,再长些年纪,好坏优劣他明了。”

她微挑眉,“这会儿不觉得全世界只有玥儿最好了?”

沐寒声淡笑,看来他宠女儿宠得快民愤了,瑾儿偶尔揶揄不说,还有人开始吃醋了!

就那一笑,他忽然低眉在她侧脸“啵”了一下,带了点儿小恶意,又颇为宠溺。

一旁正笑着的佣人忙不迭都退了下去,生怕退得慢了就酥化了。

瑾儿送走了,家里安静得不像样,三个小不点基本处于睡眠和发呆两个状态。

她正想着要不要去找肖筱,好久没见了,尤其这两人最近有点事。

沐寒声在书房,她才去拿了手机。

第一次,那边的人把电话挂了。

夜七皱了一下眉。

“不接?”沐寒声低低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她点头,“可能有事。”

他走过去,“娱乐圈闹绯闻,小了好说,大了不易脱身,尤其卫子谦把自己都搭进去,这会儿正忙着呢。”

她瞥了他一眼,怎么听着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沐寒声眉峰微动,长臂一伸,将她带到怀里倚在阳台上。

他是幸灾乐祸的。

不过她第二次把电话打过去,肖筱就接了,“七姐?”

夜七微微坐起来,声音里透着担心,“肖筱,你们的事,是不是很严重?”

肖筱声音里都是疲惫的,鼻音不轻,“我都快被烦死了,刚刚偷着睡了会儿……也不算大事,都是他作的!”

他?

夜七反应了会儿,听这语气,大概说的就是卫子谦了。

外边铺天盖地的新闻都在说肖筱被卫子谦潜规则,说她有了退役的念头。

当然,这一切很多天都没压下去,卫子谦的“功劳”不可没,绯闻传得狠了,最后不就成全了他?

尤其上一次两人在药店门口遇到宋沫,被媒体几番揉捏最后演变成“影后肖筱疑似与某娱乐圈大亨同居,被撞见购买验孕棒。”

“那……”夜七想了想,问了句:“有几成真的?”

肖筱无奈的仰脸,“我那天是去吃饭,买什么药,脚都没踏进药店,媒体从来都鬼话连篇。”

编出来连他们自己估计都差点信了。

肖筱叹了口气,“我没事七姐,你产后恢复不错?我听秋落说沐先生都进化成奴了!”

她笑了笑,刻意将电话挪到沐寒声耳边。

沐寒声耳力敏锐,不挪也听到了,峻脸微微板着,冷不丁一句:“别让卫子谦太辛苦了,女人早点嫁有好处,否则高龄产妇很痛苦。”

一句话彻底把肖筱噎得不行。

然后在那头略微模糊的转了方向愤然,“你看,是人都能看出这些绯闻全是你授意的!……不吃!我要睡觉,你赶紧走,再被狗仔拍到我就移民!”

不用想,肖筱定是冲着卫子谦说话。

想来,这两人不用他们担心,对着电话打了招呼,夜七就挂了。

另一头,卫子谦手里拎着食盒,放在床头柜上,面对肖筱的话,只是略微挑眉,以往温和淡笑,现在最多的就是无辜。

“我也是受害者,那照片把我第一少形象全毁了,怎么能是我授意?”他不但没走,还走到了窗户边,作势把窗户拉开。

肖筱已经,“蹭”的蹿了过去,“生怕没人偷拍?”

到了窗户边才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一低头……

她一震,抬头看去,卫子谦似笑非笑的欣赏着她的身体,下一秒就被她一把推得转过身,带着羞恼的声音:“流氓!”

卫子谦倒也配合,站在窗户边略微低头,低低的笑声却在房间里蔓延开。

肖筱抓过睡袍穿上,瞪了他,“下个月我要出国!”

他转过身,“干什么去?”

“接戏,转移新闻话题。”她坐回床上,“顾吻安好容易倾力加盟的新戏,虽然聿峥力荐他家于馥儿,以顾导的性格,宁愿把电影压箱底都不愿于馥儿接。”

顾吻安、聿峥、于馥儿之类的关系复杂,卫子谦懒得理会,只是微蹙眉,“剧本见了?”

“见过。”

“有吻戏?”卫子谦紧接着问。

肖筱笑,“还有床戏呢……唔!”她话音未落,忽然惊呼,盯着近在咫尺的脸。

危险的盯着她,他低低的一句:“挡也挡不住你,倒不如想把你调教好,免得出去给我丢人,是不是?”

不等她反应,吻已经落下,一双有力臂膀一托,将她扔回床上,压进床褥里。

仗着她最近出不去门,他可以毫无忌惮的压榨,作出一片片吻痕,正好让她不能露脸,让绯闻愈演愈烈,最好传到他们领证。

……

七月来得很快,夜七每天看着沐寒声在三个奶娃中娴熟忙碌,趁他一次换尿布没空搭理时赖着让他应了她出差的事,回来再补上蜜月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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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27号的加更,嘿嘿,28还有一更~

ps:路过都把《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放口袋里啊,爱乃们!

短简介:“顾吻安,听听你这名,但凡见面,不吻不安生?”彼时,他嗓音慵懒,眼神狷郁。

她以名媛的高贵优雅扬名,以新晋女导演的才华让人拜服,她的乖更是名媛圈典范。

男人矜贵薄唇一扯,“十八岁就在私处纹身也叫乖?”

人知他双腿残废,不知他在政商界只手遮天;顾家一夜荼蘼,为家族利益她不惜算计、诱敌深入嫁给他。

片段:在数次传言顾吻安潜规则男明星他置之不理后,某一晚她带了无数淤青回家,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将她扔进床褥,称霸战场。

“你……腿没废?”婚后这么久,她首次意识到了什么。

他轻吐烟圈,餍足而邪肆,“一共三条腿,你说的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