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猛先生在昨日俘获了一个兽人。本来我昨天就已经想要将人带来,不过生怕打扰到领主大人。所以我大胆的将时间放到了早上。”贾斯丁微微瞄了拉斐尔一眼,原本压抑在拉斐尔体内的皇族威势随着身居高位而不再保留,这将他衬托得更加威严、霸气起来。
“兽人?”拉斐尔在听到这个词汇的时候眉间微微皱起,思绪一动就有了计较。结合先前迪巴拉·奥托雷说过的兽族入侵,拉斐尔就能够推测出为什么兽人回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树大招风!
自己最近自己这段时间的名气显然很大,论流量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兽人那个糟糕的习惯倒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而这明显只是一个开始。兽人们的进攻通常会分为九波,如果你能够撑得过去,这些家伙就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不过那是在游戏之中,想来这些兽人应该不会这么的无聊才是……
“带我去看看。”拉斐尔饶有兴趣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吩咐范佩西将卡洛滋叫来。这样子的研究材料,想来他会很喜欢的。
……
兽人的牢笼被安置在城堡的外围围栏之内,旁边有不少士兵很严肃的看守着,手都按在自己的武器之上,要是这个兽人有什么动作,他们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将他给解决了。
卡洛滋显然比拉斐尔得到讯息的速度更快,在拉斐尔还没到之前就已经在了牢笼周围转悠着,显然对其内的这个兽人颇感兴趣。他当初并没有混迹在沙朵姆高原之中,所以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活着的兽人,他已经在思考如何让拉斐尔将这个兽人赐予自己了。
“你的鼻子还真是比狗还灵,我还让范佩西去叫你,没有想到你到时已经到了。”拉斐尔见到围在牢笼旁的卡洛滋,不禁笑出了声。
“尊敬的大人,日安。”卡洛滋闻声,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行着礼。
“等我问完话,这家伙就归你了。”拉斐尔见卡洛滋这样子,自然也知道他心中在盘算着什么,直接就做出了决定。
“哦,大人。您真是太过于伟大了!”卡洛滋听完拉斐尔这么说,就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这个兽人的身上,似乎他已经是自己试验台之上的小老鼠了。
“撤去他身上的自然魔法吧。”看着这粗壮的血藤,拉斐尔能够猜测这个兽人绝对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贾斯丁闻言向着血藤一个招手,它就如同一条蟒蛇一般松开了对兽人的束缚,重新又化作一枚种子回到了他的手中,而他嘴巴之上的那一团东西直接化作一滩水自这个兽人的嘴边滴落。
“人类,你们一定会为你们此刻的所作所为而后悔的!”这个兽人虽然有些有气无力的,但言语之间却显得十分的自信。
“兽人,这种如丧家犬一般的自信就不要在我面前摆弄了。”拉斐尔冷笑一声,不屑的看向了这个牢中鸟。
“哦,一个懂得世界上最尊贵言语的人类。人类,我劝你放过我,否则你会感受血斧部落对你的愤怒。到时候别说你一个小小的贵族领主,你这片领地都会成为你的陪葬品。”这个兽人对拉斐尔懂得布鲁兹语感到有些惊讶,不过拉斐尔的不屑深深刺痛了属于他的骄傲。
“你们要是真的这么厉害,这么多年怎么连个安克多沼泽都攻陷不下来?别跟我吹牛了,兽人。更何况你现在是我手下的奴隶,你就没有一点作为奴隶的自觉吗?”血斧部落拉斐尔倒是有听过,只能够算是一个中等部落,这样子的部落还不至于让他感到棘手。就算对方倾巢而出,拉斐尔也有办法将他们全部扼杀在夕暮海之上。
“愚蠢的人类,你真的觉得我们连一个安可多沼泽都攻陷不下来?那只不过是部族祭司们的策略罢了,今年……”这个兽人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但似乎觉得自己说多了,赶忙闭上了嘴巴。不过言语之中透露出了浓浓的自信。
安可多沼泽,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作为兽人与奥托雷帝国常年战争的所在,其内的怨气甚重,滋生了许多的亡灵生物,传闻其中还存在着一位亡灵君主。游荡在其内的亡灵生物时常会左右一场战局的走向。
它们可分不清敌我,要是遇到了,就等着被它们给宠爱一番吧。所以安可多沼泽可以说是为奥托雷帝国阻挡了许多兽族的进攻,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不过现在听这个兽族的言语,似乎这一切还有深意在其中,倒是让拉斐尔有了些兴趣。不过那地方距离夕木领太远,让他更多的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兽人,话可不能够说一半。这可是做人应有的美德。”
“人类。你休想从卡鲁的口中得到一点点的讯息。”这个兽人刚想要对拉斐尔吐出一口唾沫,就见一颗奥术飞弹已经穿透了他的手掌,让唾沫化成了一句哀嚎,这声线去唱男高音准没有任何的问题。
“其实吧,我对于安可多沼泽的兴趣倒不是很大。那儿距离我的领地有多远,你也很清楚。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们血斧部落派出了多少人来要我的命?”拉斐尔似是很满意这个兽人此刻的模样,用法师之手将他的头拉高,出声询问着。
“休想,人类。你不可能从卡鲁的口中得到任何的情报,休想!”这个兽人倒是很硬气,一副舍生忘死的模样。
“冥顽不灵。卡洛滋,这个家伙交给你了。我需要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我的那一点点的好奇心。”拉斐尔觉着自己要是继续跟这个兽人浪费时间,那绝对是自己昨晚没睡好在犯蠢,还是直接将这个大家伙交给卡洛滋这种专业人士去询问来得更为直接一些。
“当然,大人。属下非常乐意为您效劳。”卡洛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让人感觉身子一凉,就好比牢笼之内的卡鲁,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猎人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