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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两个喝多了加了可卡因的1825年杜特葡萄酒的家伙是怎么打算的,不过我们的朱济世朱大爵爷现在真的没有造反的想法——当然他不介意为将来的造反派当一位引路人,只是不想自己上阵。那句“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的名言早就被他扔到九霄云外了。
在他想来,造反这种事情总归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所以只有穷得过不下去,才会铤而走险造反闹革命的。而且自古以来那些不惜性命造反的反贼们又图个啥?还不是花不完的钱,享不尽的美色?这两样,朱济世现在都有了,济世行已经有了跨国公司的雏形,制药、橡胶、炸药三大板块都发展良好。如果算上玛丽亚克莱门蒂娜送来的塞古尔酒行20的股份,济世行的净资产估计已经超过20万英镑了!其中的75属于朱济世,也就是15万英镑,折合白银45万两。这只是朱济世在短短一年里面创下的家业,这科学技术果然是第一生产力啊!
至于美色,他可是刚刚享用过一个绝佳的西洋艳色来着。
玛丽亚克莱门蒂娜已经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就去打开了窗户,清凉的夜风涌入室内,拂去了香艳的空气,皎洁的月色洒在柚木地板上,泛出淡淡的金色。
朱济世靠卧在大床上,两腿伸直,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玛丽亚克莱门蒂娜走过来,侧着腿偎依在她身边,长长的金黄色发丝在风中飘荡,散发出清淡的香水味道。
这种感觉真是不错,明月当空,清风徐徐,身边还有个漂亮风骚的西洋郡主。可惜这样的女人不能收进“”,呃,自己一资本家也没有建的权力。不过那样也好,像玛丽亚克莱门蒂娜这样的女人要是入了,不弄出宫闱的事情才真是有鬼呢!
“玛丽亚,你认识教宗吗?”
玛丽亚克莱门蒂娜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说的是格利高里十六世吧?我和他还是挺熟的。”
她思索了下,又问:“杰森,你是不是准备受洗皈依基督教?”
“暂时没有这样的打算,”因为无法用科学理论解释的穿越现象,朱济世现在已经是坚定的有神仙论者了,但是他不确定那位让他穿越的神仙就是上帝他老人家,所以不能随便就信了基督,免得惹恼了真神。他想到这里又说:“玛丽亚,你上次不是跟我提过让罗马公教会帮助我办学校的事情。”
玛丽亚克莱门蒂娜想了一会儿,低声道:“杰森,你是想让格利高里十六世赞助你的大学?”
“可行吗?我想教宗一定想将天主的福音传递给清国的中上层知识分子吧?”
“你想错了,”玛丽亚克莱门蒂娜嗤地一笑,摆摆手道:“杰森,你不了解我那位教父,他其实……就是个老财迷!”
“财……财迷?”
“我想他对金钱的热爱远远超过对上帝的热爱。”
玛丽亚克莱门蒂娜一笑,耸耸香肩,伸出玉手在朱济世结实的胸膛上抚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有办法说服这个老财迷为你的大学提供一些帮助。”
朱济世看着玛丽亚克莱门蒂娜那张春意迷离的脸儿,皱眉道:“玛丽亚,你是想要用美人计……”
“哈哈哈,你想哪儿去了。”玛丽亚克莱门蒂娜娇笑道:“格利高里十六世今年已经78岁了,他的那话儿估计早就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