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田中遭到了袭击,而且,我们在外面雪地上发现了丢掉的弩箭。”荒义则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刚才的情况:“田中和园子都受到了惊吓。”
“没错,那个影法师就是一个疯子。”到了熟悉又很能带来安全感,警视厅最值得信任的松田警官,园子的胆气也大了,说话都凶狠起来:“他我正在洗手间的时候,被他一箭射过来。松田警官,一定要抓到他,给他好。”
“弩?”松田若有所思的说:“可以让我一吗?呃,等下吧,我还没有问完。死者,不是,可以告诉我发现滨野先生尸体的时候的具体情况吗?”
“滨野先生的情况松田警官不是了吗?”田中冷冷的说:“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有。”松田当作没听出田中的不悦:“比如滨野躺在冷冰冰雪地之前是和谁在一起,说了一些什么话,这些都是线索啊。”
“滨野先生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园子低着头说:“起因都是因为我,全都怪我”
听园子哭哭啼啼的讲完,松田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一场魔术秀,让滨野成为了派对部长,然后他独自回屋,一直到被人发现自己的尸体。
魔术吗?松田沉吟一下:“什么样的魔术?”不管怎么样,这个把他从小群体里抛离出去的魔术都有问题。只要搞清楚这个魔术的背后,就会明白犯人的目的,乃至找出犯人来。
“是由田中小姐在纸上写下我们的名字,然后我蒙住眼睛做上记号,最后滨野先生来猜测每个记号的背后是谁的名字。”园子沮丧的说:“如果不是我选中滨野先生”从她脸上风干的泪痕,明显是为这件事情哭泣过。
“不用自责,因为现在还不确定犯人的目标就是滨野,你不管选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田中小姐不就是遇到了袭击吗?”松田安慰一下园子,随后又问:“既然是滨野主导这个魔术,那么就是他的提议喽?”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松田慢慢把握住了脉络。接触到纸片的只有被蒙住眼睛的园子和田中两个人吗?
“说起来的话。”土井塔这个时候突然说:“滨野先生这个魔术最后出了问题。本来他说的派对部长的人选是我,但是纸条上却是他的名字,为此他还很疑惑。”
土井塔?这个人真是不简单啊,他早就出这个魔术的猫腻吗?和那些半吊子的所谓爱好者不同啊。注意到松田着自己,土井塔状似憨厚的一笑。
“基本的情况了解了,呐,他又是谁呢?为什么没人认为他就是影法师呢?”松田一指那个高瘦的仆人。
“他叫做须镰清日吕,是我请来帮忙的。这次的聚会只靠我一个人的话会有点忙不过来。”主人荒义则马上解释:“我是着他长大的,他绝对不会是影法师的。”
松田点点头:“那么滨野回屋之后你们都在干什么?”
“喂,你是在怀疑我们吗?”田中很生气的质问。
“不是怀疑各位,而是想要证明各位的清白。”松田不以为意的笑笑,然后大有深意的着田中:“有些事情说清的好。”
“我没什么好说的。”田中把头扭向一边:“我当时在用柴烧水。”
“我去仓库拿红酒了。”站在田中身旁的荒义则到了松田目光对准自己马上说。
“土井塔呢?”剩下的人里松田第一个问到他。
“我和黑田小姐在饭厅摆放派对用的碗碟。”土井塔了下黑田:“没有错吧?黑田小姐。”
“嗯,之后我就去厨房帮须镰的忙了。”黑田说。
“对,荒先生要我准备一些点心。”须镰马上回应。
“那之后?土井塔,你去了哪里?”松田又问。
“之后?我回屋里拿了一些饼干。”土井塔笑着说。
“基本上明了了。”松田回头对着荒义则说:“荒先生,你取酒用了多长时间呢?”
“大概七八分钟吧。”荒义则想了想回答。
“我大概也是这个时间。”田中注意到松田向自己马上说。
“嗯,拿酒需要那么长时间吗?”松田又转回荒义则这里。
“我又回房间拿钥匙了,因为我忘记了仓库换上了新锁。”荒义则说。
“这样啊,那么我们就一起去仓库吧。”松田说完扫视一下屋里的所有人:“大家都去。”
“为什么要跟你去。”田中不满的说:“现在外面可是随时都可能出现要攻击我们的人,那个叫隐法师的疯子。”
“不会的,外面不会有人的。”松田见他们不信:“我可以像你们保证,至少我在外面绕了三圈都没有发现有人躲在附近的痕迹。”
走到了仓库门口,松田一眼到了门上挂了三把锁:“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锁?”
“那是为了防止小偷的,最近这里有小偷出没,而我这里最值钱的大概也就是里面的红酒了。”荒义则解释。
“这样啊,那里是哪里?”松田指了指别墅的侧门:“地上有很多脚印。”
“是厨房的后门。”荒义则说:“下午我带着他们在这里走了走。”
“这样啊,那么去烧水的地方一吧。”松田退后一步,示意荒义则带路。
到烧水的棚子上面因为蒸汽的缘故没有积雪存在,指了指棚子顶部不远的窗户:“哪里的窗户?”
“那是二楼的走廊。”荒义则说。
“从那里就可以到达滨野的房间啊。”松田若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