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躲避着现实,可是现实却一直对她显露残酷的一面,这么短短的几天内,她一度失去了姐姐,遭到了组织的迫害,还有那个突然闯入她生命之中,给她带来无尽恐惧的疯子斯米诺。现在,她心灵最疲惫最空虚的时候,被人告知她的姐姐曾经离她这么的近,可是却又与她擦肩而过,背负着孤独与伤痛一个人上路。
这样的遭遇,怎么能不让她竭斯底里,怎么还可以保持冷静。伪装,冷漠,恐惧什么的都统统见鬼去吧!
愤怒,悲伤,还有恨,种种的负面情绪正在志保的脑海里纠缠不已,消耗着她的理智的时候,松田终于动了。
他抱住了志保,用力的,紧紧的抱住了志保:“相信我,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松田的声音很低,虽然是贴在志保耳边说的,但是志保却感觉声音是那么的遥远。虽然遥远,却很清晰。
松田的双臂很有力量,志保甚至有一种快要融入松田胸膛的感觉,因为她可以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一下,两下,缓慢而有规律。
这就是心灵的交汇吗?志保确实得到了对方内心传递出来的力量,那种暖人心肺的如同火光一样,带来温暖与光明的力量。
就如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突然沐浴在阳光之下,从内心之中涌出的温暖上升到了眼睛,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这是委屈的泪水,也是发泄的泪水,更是一种感动的泪水。
志保虽然不够坚强,但是却不轻易流泪,这次的眼泪并不代表悲伤。她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但是,这只是暂时的依靠。
所以她无声的流完泪水,默默的推开松田,停顿一下之后才打破沉默:“呐,我的衣服了?”
衣服?松田感觉到了小股寒风吹过。
当一个女人在你自己的床上,很冷淡的毫不尴尬的问起你这种让人尴尬的问题的时候,你做何感想?尤其是这个女人只有七岁大小时,你又做何感想?最后最后,你明明知道这个女人虽然是七岁的身体,但是最少也有十七岁的灵魂,那么,你又该做何感想?
松田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敢想过这个问题。所以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只能是伸出手指往背后一指。
那是唯一一件可以称得上衣服的白大褂,正静静的摆在松屋里的桌子上。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么一件衣服。
松田很想补充那么一句,但是他没有。因为他不傻,他想不到说出来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他清楚绝对不会是他想要的后果。
“现在你要对我负责。”志保慢慢用松田的被子把自己卷起来,然后淡漠的说。
“负责!?”事关清白,松田终于不能再沉默下去了。虽然从头到尾,从手指头到脚指头都被这句话激的抽搐起来,但是他还是表达出了他自己内心之中的疑惑和难以置信的思想活动。
“没错。”志保理所当然的说:“在找到我的姐姐之前,你要负责保护我的安全。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让斯米诺失败的人。”
“哈!?”松田无言。就为了这种小事情,竟然偏离了剧情的发展?这叫做什么事情啊:“那个,咳咳,我帮你介绍一位和蔼的老爷爷认识怎么样?他和你一样是科学家,而且对帮助你们这种变成小孩子的人很有经验哦。”
志保用很平静的眼神盯住松田:“你知道吗?现在你的表情和拿棒棒糖骗小孩子的坏人一模一样。”
啊?是吗?松田愕然,随后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更加彻底的开始出卖博士:“他是阿笠博士,你听说过吗?你们这个高智商应该会有共同语言吧。”
“阿笠博士?”志保眉毛一挑,这是她脸上第一个表情:“工藤新一的邻居?”到松田没有否认,她接着说:“我去过工藤家两次,组织的人前前后后调查了那里不下十次。他却一次都没有发现,这样没用的老男人,你觉得他有能力在斯米诺面前保护我?”
没用的老男人?松田头大了。你就是在这个没用的老男人家里陪伴着多少人从小学进入中学,有从中学上了大学的。现在竟然说他没办法保护你?
松田这种很不爽快,不情不愿的表情,终于引起了志保的不耐烦,她站起来,站在松田的床上,裹着松田的被子,用一种异乎寻常的冰冷声音刺激着松田千疮百孔的心灵。
“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为自己做过的事情的负责吗?”
ps:对于这次的投票,大家都很积极热情,在此谢过,拜上三拜。然后我不得不澄清的事实是,投票的是邪父养成,而不是鬼畜养父,那些心理阴暗的淫啊,退散吧。在神圣而纯洁的天使文里,是不会有你们那种邪恶不洁的思想的。呦呦,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象征着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