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将解药方子和进出宫令牌递给了沈子书,“这是可以救治淮南南郭百姓的解药方子,烦你将方子递给君上。”

“嫂嫂竟自摄政王府偷了药方!”

“嗯。”文瑾出于保护,并未透露蒋怀州参与了此事,以免给蒋卿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义父发现此事,必然不会轻饶盗药方之人的。

“若是被摄政王发现,必然会降罪于你。虽然兄长他怪罪嫂嫂,但嫂嫂仍为兄长设想呢。此药方必可以使兄长对嫂嫂改观。”沈子书惊诧不已,将药方拿在手中,十分珍视,“实不相瞒,摄政王藏药阁地处隐秘,极难索迹。太医院最近十数日苦心钻研攻克南郭慢毒,虽然出了几份解药,可减轻百姓症状,然均不对症不能除根,成了兄长心头隐患呢。嫂嫂可是立了大功了!对兄长帮了极大的忙!”

文瑾笑言,“没什么。子书,你速速将解药送去宫内吧。我也还有事,先告辞了。”

“好。”沈子书准备打马回宫。

“子书,这个进出宫的令牌,也请你带给君上。”说着,文瑾将自己多年来可以自由进出皇宫的令牌也交给了子书。从此不能自由出入皇宫了。

沈子书将令牌拿住,没有多言,便打马回宫去了。

文瑾正待离开,便见自宫门内出了一批人马,是宫里的粗使,口中说着:“这次去采买礼花炮竹可得仔细,不可有丝毫闪失。这些礼花炮竹是今儿夜里君上与圣女订婚礼上要用到的。若是出了任何疏失,必然会被上面降罪的!咱们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听到这里,文瑾细算了下日子,原来这么快便十一月初五了,长林他爹夜晚便和圣女订婚了,初冬里天气似乎又冷了几分,她搓了搓手,不敢触碰脑海中那些美好的记忆里他窝在她怀里叫妹妹,更不敢回想他逐她出门的绝情,她汲口气便回到了她的‘瑾黎大饭店’。

花了大半个月将铺子翻新好了,雇了三个熟手伙计帮工,早餐铺子开始复业,卫生也搞得干净,三个伙计以前在京城中型酒楼干过,后来因为做饭不好吃被辞退了,大酒楼嫌弃的人,她这个小店倒是欢迎的,有句话是宁头不做凤尾,伙计在她的‘大饭店’是大师傅了,实际手艺尚可。

店里营收情况比之前蕊黎姐自己单干的时候好些,每日有不少人来吃早餐,也有人说早餐口味进步很大,有了些回头客。但离发财还远得很。每日进个四、五两银子,抛除成本伙计薪资,利润还余一两多、二两。

文瑾和康蕊黎就觉得已经顶好了,六七天天就把一个月房租十五两给顾起来了,剩下的就是盈利,一个月赚个三四十两也是一笔钱啊,目前不亏钱就好。

“瑾,你来了。”康蕊黎坐在柜台内正在绣花,她希望生个儿子给阿虎传宗接代,以免阿虎死在外面没有香火,但她肚子圆也可能是个大胖闺女,所以她也在准备女娃的小衣服,她肚子里的八个月了,快生了,她最近颇为焦躁。

“蕊黎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