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就假装收了,让伙计追过去,居然看到了武定侯府的马车。车上有侯府的印记,认不错。那婆子是武定侯府的人。”
阿福看着玉佩上的豹子尾,眉头皱地更厉害了。
这玉佩怎么会落到武定侯府婆子的手里
大掌柜说:“小的知道的事关重大,想着府里丢了这玉佩,肯定会满京城的找,但玉佩是从武定侯府里出来的,小的拿不定主意,耽搁了一些日子没听到风声,就和蔺太傅家的东西一起送过来了……”
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玉佩主人真的找起来,他还给武定侯府,不沾那麻烦事。
但是事情一点都没朝着他料想的方向发展,反而又多了个蔺家。
这两家的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他只好都送给东家来决断了。
阿福点点头说:“你回去吧。嘴紧些!”
大掌柜说:“小人知道。”
阿福等着齐令珩从吏部里回来,把两块玉佩都交给了他。
“蔺太傅家的这块玉佩,虽然是好东西,不过没什么要紧,武定侯府典当的这块,您看看……”
齐令珩没接玉佩,抬眼看着,也是皱着眉说:“这块玉佩怎么会典当了”
阿福也是奇怪:“还是武定侯府里的人当的。”
齐令珩说:“你私底下去查一查,不要声张。”
阿福去了,很快就有了消息,还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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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面和人吵架了”
陆老夫人见了陆争流,闻到他一身的酒味,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陆争流抿了抿唇,道:“谁和您说的”
“没人和我说,你就当我不知道了!”
陆老夫人叹气道:“你不要为这点事就堕落了。七八年前陆家都熬过来了,现在还熬不过去”
陆争流低着头,说:“祖母,孙儿没有堕落。”
“那你出去跟人喝酒吵架”
陆争流无奈地说:“我是想出去结交些可靠的朋友,招几个有才学的幕僚,以后谋些产业。府里也不能坐吃山空,长弓和庆哥儿还需要银子铺路。”
陆老夫人倒是很意外。
孙子比她想的有骨气。
陆争流气愤地捏了拳头,一脸阴狠:“外面的人,都拜高踩低!我实在气不过,才在外面和几个聊得来的朋友喝了点酒,说了些醉话。没闹出什么事。”
陆老夫人能想出来孙子是怎么受委屈的。
她心疼地说:“你想都是好的,慢慢来。”
陆争流垂头丧气的,辞了陆老夫人,又要去见一个读书人。
听说是个有大才的人,对朝政时局都很有见地,可惜怀才不遇。
“他要是真有大才,我必定厚待他。”
和引荐人一起,去京城里最好的酒楼之一嘉陵楼见那人。
“嘉陵楼的黄酒很不错,先生一会儿可要好好尝尝。”
齐令珩跟张次辅在嘉陵楼里刚刚碰面,他便先提了这里的酒,看起来像嘉陵楼的常客。
张次辅客气地说:“您推荐的,那老夫一定要尝尝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不过没进房门之前,始终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