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听你芝鹳伯父所说吗?朝廷两万铁骑在福州,大公子的中军战斗力,也足以碾压我们。”
郑鸿逵摇了摇头:“现在只能从长计议,先率军回福州接受封赏。”
“先保存实力再说,朱太傅这个人我也有所耳闻。”
“这个人力能扛鼎,有霸王之勇。”
“其帐下兵马,人人悍勇,毫不畏死,跟他硬拼,咱们只有死路一条。”
“三叔,我不甘心啊。”郑彩盯着郑鸿逵,双目冒火的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郑家二十年的经营,一朝丧尽,简直是奇耻大辱。”
“羽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郑鸿逵冷冷一笑。
“朱太傅乃是当今权臣,他不可能久留福州的。”
“施天福不过是我们郑家的一条狗,只要朱太傅离开福州,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以后这福建,还是我们郑家说了算,无论是熊汝霖,还是苏观生,都没有资格跟我们郑家平起平坐。”
郑彩字羽公,郑家族人众多,按辈分排,郑彩虽然只比郑鸿逵小几岁,却依旧要喊他一声三叔。
“三叔,还是你说的有道理,先保存实力,徐徐图之。”
郑彩想想也有道理,既然朝廷没有打算对他们郑家赶尽杀绝。
还封他们伯爵,将军等名号,这也就意味着他们郑家,只要低头认个错,朱云飞一走,这福建自然还是他们郑家说了算。
这叔侄这么一合计,却是觉得以后得日子,肯定会更好过。
因为之前还是郑芝龙这个郑家大帅压着,他们可没有完全自主的权利。
可现在郑芝龙倒台,郑家人马一分为三,他们也就可以各自为政。
如此一想,郑鸿逵和郑彩不由觉得,这似乎不是一件坏事。
然而,事实真会如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吗?
五日之后,郑鸿逵和郑彩二人,奉命率领帐下水陆六万余兵马,回到福州城下。
朱云飞和郑森率领铁骑出城十里,亲自迎接二人的大军回城。
直到见到朱云飞帐下的玄甲铁骑,郑鸿逵和郑彩这才相信,郑芝鹳没有夸大其词。
二人是识货的,虽然郑鸿逵和郑彩都没有见过铁骑战斗。
但玄甲骑军将士那股冲天气势,可不是他们这些水师人马,所能够比拟的。
“卑职参见太傅大人。”
郑鸿逵和郑彩率领帐下一众将领,在郑森的引荐下,一脸恭敬的行大礼拜道。
“诸位将军不必多礼,今日诸位来归,实乃功臣,我自当奏请陛下,兑现封赏承诺,以示嘉奖。”
朱云飞一脸温和的笑容,看着众将士,满意的笑道。
随后,朱云飞在检阅军队之时,同样进行了一番讲话,并许诺三军将士,每人赏赐十贯钱财做为封赏。
十贯钱财虽然不多,但对于普通士卒来说,那也是一笔不菲的钱财。
朱云飞这一次的封赏钱财,也是慨他人之康。
因为郑森把郑家多年积累的财富,存放在南安老家的钱财,前两天移交给了朱云飞。
也就总价值八百万两银子,折换铜钱约莫一干二百万贯铜钱。
不过,朱云飞收了这笔钱财后,一次性赏给了郑森二百万贯铜钱。
同时调拨了二百万贯钱财,赏赐福建的三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