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狠狠的扫了众人一眼,戴上蓝缨盔枪帽,提起佩刀大踏步走出了大帐。
“达尔罕大人,这如何是好”一脸凝重的务达海,伸手扶起多尔济达尔罕问道。
“大将军的脾气,你么都知道,他决定要出战,我们根本劝不住。”
多尔济达尔罕皱眉说道。
“鳌拜,大将军出发后,你率领帐下三千人马,跟上去接应,若大将军有危险,一定要确保大将军安全。”
“喳!”
鳌拜连忙行礼应道。
昌乐城东城,朱云飞率领的登莱军驻地。
阿巴泰率领的一万清军,刚进入昌乐境内,曹贵手下的斥候营,便送回来了消息。
“来的这么快倒是有些出乎预料啊。”接到消息的朱云飞,不惊反喜。
就在不久前,曹贵已经回到昌乐,并通报了益都的情况。
“将军,是不是按计划,放敌人入城”
李之芳有些期待的问道。
“总要抵挡一下的。”朱云飞淡淡一笑,沉声说道。
“我率领骑兵队,去西门外‘迎接’一下。”
“石柱,校准炮口,覆盖西城,北门距离。”
“李化鲸,你率领火枪营,在南门占领高地,进行射击阻击。”
“李之芳,你率领三千人马,战斗打响之后,从东门绕道出城,从西门外拦截清军后路。”
“其余众校尉,各率所部人马,投入战斗。”
“卑职等遵命!”李之芳,李化鲸众将,纷纷拱手应道。
朱云飞亲率一千骑兵,迎着落日的余晖,在西门外摆开阵势。
军阵前的日月战旗,以及一面面赤色的旌旗,在寒风之下,迎风招展。
头戴簪缨明军制式六瓣铁盔,身穿锁子甲,兽面护肩的朱云飞,身披一袭团锦白袍。
手持丈二陌刀,坐下踏雪战马,横刀立马,屹立在军阵前方。
“我乃大明总兵官朱云飞,建奴鞑子何人敢于我一战!”
阿巴泰率领的一万马步各军八旗人马,浩浩荡荡而来。
两翼骑兵护卫,前后中军六千步卒,旌旗飞扬,兵甲深严,队列整齐。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满清八旗人马,确实是当世最强的精锐之师。
一万人马迎面而来,那股强大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
就在城下的明军将士,被清军气势所慑,士气受挫之时,朱云飞跃马而出。
手持陌刀,一声长啸,踏雪战马人立而起,那股不可匹敌的气势,竟然丝毫不弱于威压而来的清军。
“大将军,贼将张狂,卑职请战。”镶黄旗满洲梅勒额真,讷尔特跃马而出,扬声请缨道。
“斩杀此贼,本贝勒重重有赏。”军阵中的阿巴泰,远远看着朱云飞的身影,点头应道。
“喳!”讷尔特纵马持刀杀出,直取朱云飞而来。
“传令,张大猷、和讬率领两翼骑兵,做好突袭准备。”
“无论讷尔特是否胜败,趁势掩杀入城,一举击杀朱云飞,夺下城池。”
阿巴泰一脸狞笑,在他看来,朱云飞这出阵斗将行为,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
“郭罗玛法(外公,姥爷的意思),都说这朱云飞骁勇善战,如今看来,勇则勇,善战却是未必。”阿巴泰战马一旁的李率泰,这会也不由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李率泰的父亲李永芳,正是明末辽东第一汉奸,投降建奴后,娶了阿巴泰的女儿为正妻。
李率泰虽然不是阿巴泰的女儿所生,而是李永芳前妻之子。
但李率泰却依靠着这层关系,成为了阿巴泰的便宜外甥,并入了汉军正蓝旗。
虽然是靠着父亲关系起步,但李率泰在军中多有战功,从一名佐领做到了如今汉军梅勒额真一职。
梅勒额真相当于明军副总兵,固山额真相当于总兵职务。
“今日,就是此人死期。”阿巴泰抽刀而出,遥指前方战场。
“生擒朱云飞者,赏黄金五百两,击杀者赏黄金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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