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古人取名,尤其是这些官宦子弟的名字,其实都很有讲究,可不是随意瞎取的。
在校场上与众将士喝下一坛酒,足足五斤米酒下肚,朱云飞却是丝毫没有醉意。
之后他离开营地,来到城头之上,看望巡哨的士兵,给带队巡哨的姜坡等人。
一人敬了一碗酒,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情,但却让将士们,感受到了朱云飞的关切之情。
“今晚辛苦大家了,夜里天气寒冷,诸位兄弟喝上一杯热米酒,暖暖身子。”
听着朱云飞情真意切的话语,姜坡与巡哨的将士,无不是心头暖洋洋的。
“弟兄们,咱们一起敬将军。”
年轻的姜坡,是姜写里的幼子,如今还不到弱冠之年。
弓马娴熟的他,从小不好文,只爱武艺,这在姜写里这个书香门第,也算是一个另类。
“将军,我们敬您。”将士们纷纷扬声喊道。
“来,干了。”朱云飞双手端着酒碗,示意将士们喊道。
“辛苦兄弟们,我就不打扰你们继续巡哨。”朱云飞喝下碗中之酒,再次扬声喊道。
“将军,我们不苦。”姜坡一举手中的长枪,扬声喊道。
“对,我们不苦。”将士们纷纷喊道。
“兄弟们,把我们的战歌唱起来。”一脸振奋的姜坡,一声高喊。
巡哨的士卒们,无不是精神抖擞的高唱道:“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这首所谓的战歌,实则是朱云飞抄写的后世一首抗战歌曲。
但因为歌词引经据典,唱起来让人热血澎湃。
深受军中的士族子弟喜爱,要知道莱阳城中这些士族子弟,可是藏龙卧虎。
有进士,举人、秀才、童生,不说个个学富五车,那也是饱读诗书。
为此,朱云飞这首战歌,特别受将士们欢迎。
甚至姜写里,宋应亨、宋玫这些大文豪,也都盛赞朱云飞这首战歌歌词,有岳飞的满江红遗风。
从城头下来之后,已经到了子夜时分。
但这个时候的莱阳城中,却依旧是灯火通明,长街之上,到处是逛街凑热闹的百姓。
“呵,还真挺热闹的。”走在大街上热闹的人群中,朱云飞也是心情大好。
虽然如今已经是深冬季节,子夜寒气袭人,但却一点都没有,打消满城百姓的热情。
沿街两边的商铺,天桥上上下的摊贩,随处可见,很显然在有序的安民措施下,城中的百姓,几乎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
一直率队随行护卫的曹贵,见朱云飞兴致勃勃,有些迟疑的说道。
“将军,天色不早了,夫人还在家里等您回去。”
“嗯,那就回家。”想到在县衙后院居住的娜木钟,朱云飞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温柔。
娜木钟前几天,倒是被朱云飞折腾的不轻。
这两天都在院子内,连大门都没有出,但也没有见到朱云飞。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眼看已经子夜了,娜木钟内心有些失落的看着桌上,散发着热气的铁锅,一脸温和的示意厨娘和丫鬟退了出去。
下午的时候,城头传来凯旋的消息,娜木钟想来朱云飞今晚会回来。
特意指导厨娘和丫鬟,准备了羊肉火锅。
准备为朱云飞庆贺,说起来这羊肉火锅的吃法,还是朱云飞教导她的。
“夫人,将军回来了。”厨娘和丫鬟刚走出门外,便见到大踏步走来的朱云飞。
“云飞……”娜木钟欣喜的迎了出来。
当看到满身血迹,浑身酒气血腥之味时,娜木钟心疼的连忙问道:“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都是敌人的留下的血迹。”朱云飞站在门口,张开双臂笑道。
“你呀。”娜木钟嗔怪一声,说道:“厨娘给将军准备热水沐浴,玲珑(丫鬟)你去给将军准备衣服。”
说罢的娜木钟,温柔的上前,帮朱云飞解下肩膀上的战袍,以及身上的战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