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我就是想让你把更多的精力投在酒厂上,毕竟现在肖泽筵是最大股东。”苏缈揶揄。
她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跟谭濯说的其实也算一个原因,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有钱当然要一起赚。
她掺了一脚进跃庭,自然也要让肖泽筵掺一脚进酒厂来。
互惠互利才能长久合作共赢。
有舍才会有得。
她对酒厂有信心,只要用心经营绝对能大赚。
在这个圈子混,谁没点能力,谭濯整天屁颠屁颠的做跟屁虫,还能保持这么高的身价,足以说明他有过人的能力。
可惜就是事业心几乎没有,一心只想做个跟屁虫。
所以用她一半股权捆死谭濯,很值。
听她这么说,谭濯瞬间明白过来她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平淡的说了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就多谢谭少。”苏缈轻笑出声,端起面前的无酒精饮料喝了一口。
肖泽筵还在对着合同傻笑。
谭濯瞥她,“怎么,你儿子管得这么严,连酒都不让喝了。”
节目他看了,她那儿子真是有够操心的。
天天追着她的屁股后面喊,让她在村里闲逛的时候不要对着小动物流口水,不用随便对小动物起杀心。
因为会被罚钱。
“你开什么玩笑,他能管得了我,我才是我们家的一家之主好吗。”她放下手中的饮料,“我很有家庭地位的。”
谭濯:“……”
也就你儿子不在这,他如果在这你敢说这句话。
“那你为什么不喝酒了?”
他记得她好像挺喜欢喝酒的呀。
要不是喜欢喝酒,她也不可能背出这么多酒的配方来。
苏缈仰头看天,“身体出了点状况,戒了。”
“怎么说?生病了?”谭濯难得的关心。
不过,看着也不像啊。
就她在节目上那胃口,就那一刀一个小动物的场面,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苏缈摇头,“不是,就是感觉酒量下滑了,而且下滑得很严重。”
她以前可是边喝边压枪的,结果现在这具身体沾酒就醉,真是邪门了。
怎么会有对酒精这么敏感的身体。
人生少了酒乐趣少一半。
“有吗?你酒量还下滑?”谭濯不相信,“就你上次拉的那个账单,都快一人高了吧,这叫下滑?”
“我就没见过喝半瓶威士忌面不改色的人,你酒量不好,这天下还有酒量好的人吗。”
第二天酒吧的人给他打电话,他听到那个数字都惊了好吗。
当然那些酒不全是她喝的,大部分是被她用来撩汉了,但她确实也喝了不少呢。
听侍者是这么说的。
“真的有下滑,而且……”说到这,苏缈突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凝住。
谭濯仰头看她,面上不解。
他说错什么了吗?她脸色怎么突然就变了。
“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先走了。”苏缈说了这句,拿起包迅速离开。
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那边的人显然没想到,她会给他打电话,电话刚响两声就接了。
“谢忱,我有事问你。”
苏缈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