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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尘真容面露暴露在空气中,现场气氛尬冷。
随行富少的人本想借此机会结实傅谨修,现在看到眼下状态,纷纷搂住自己女伴,找借口溜走。
“三少,我这些天过敏性感冒,差点忘记我还在正吃药,不适宜过量饮酒。我们今天主题酒局,我就不继续参加,你们继续玩。”
“对了,我突然记得今天是家母大寿。她不喜欢大排场,就没隆重办寿宴,但家宴必不可少。现离开席时间还有半小时,我也回家了。”
“我也是临时有事,秘书通知有位海外客户刚下飞机,要求把明天会晤改到今晚。瞧我年纪大,健忘越发严重。我自罚三杯,下次再向三少赔罪。”
其他人陆续找了恰当借口,唐三少面露不悦刮过众人,明显不同意。
他们各个都是精明的狐狸,当即把所说的正当理由通通忘记,豪气万丈地找理由留下。
短短几分钟内,现场徒经去留变数,但现在所有人面色从容,继续畅聊。唯独是迫切想走,却被南挽阻拦的苏染尘心情糟糕到极点。
“染尘,你为什么要隐瞒身份,不敢与我在公共场合相认?”南挽表露不解,随后似记起某事,伤感叹气,“难道你为那件事生气吗?”
被陷入窘困窘境地,苏染尘气恼不已,更恨南挽强行留下她。
“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事,只是我刚巧有事要外出办理,并非要躲着你。”苏染尘掩藏狰狞面目,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南挽莞尔一笑,亲昵牵住苏染尘的手往沙发走。
“在那件事上,本身就是你有错在先,我都是为你好才提醒你,你能想通自然是好事。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你何时开始与唐三少交往呢?”
闻言,在场男女纷纷捂唇偷笑。
在场人皆知,苏染尘可不是唐三少正常的女友,而是众多情人之一。至于苏染尘勾搭上唐三少的各种手段,他们已经从唐三少处得知。
一个女人会被男人当做谈资玩笑来向朋友们分享交往趣事,不但是没把这个女人放在心窝上,还万分鄙视对方,视对方为拜金虚荣床伴。
此事,唐三少磊落告知好友,苏染尘在事前已拎清自己地位。
但她无所谓这些情爱,金钱与权势才是她一生争夺的东西。
可在南挽面前,她不愿意承认如此卑微的自己。她多年轻易操控南挽,是把南挽当做她手中赚钱筹码。
一颗棋子怎能比下棋主子要金贵和幸福呢?
察觉多道戏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苏染尘如芒在刺,恨恨咬牙,习惯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反手掐南挽暗示,低声警告,“你误会了。你不会说话,别再做出令人尴尬的行为!”
南挽眼疾手快避开对方的手,苏染尘手落空。
她始料未及,小手就着方向,惯性拍过南挽手臂,清脆拍打声响起。
实则力道极小,就是南挽刻意留了空隙,使外人看来,自己是被苏染尘故意用力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