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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宛不解她的行为,不悦瞪过去。
南挽视若无睹,煞有介事扭头抱怨,“一股子下水道的恶臭味,是哪家孩子没刷牙就出门,臭气熏天,污染空气啊。”
指桑骂槐,叶宛听懂了,脸色被气到涨红。
她正要开口,南挽又转头,一脸惊恐地指向叶宛的嘴巴,“叶小姐,你爱上哪种气味的牙膏,臭到就像……不文明与字词,我们就不说了。但你事事都是听说,你们家这么缺人手,不懂得实际考察吗?”
“南挽,你少来嘲讽我,抹黑我家人。你只是一个小小富家小姐,我随手捏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叶宛气疯了,当着傅谨修的面不管不理大喊大叫,丝毫没有形象可言。
“我会怕你?我是傅谨修明媒正娶的太太,你敢与傅家撕破脸吗?”南挽雄赳赳气昂昂地说出自己身份,骄傲不已。
叶宛哑然,因为她不敢得罪傅家,而家人也不同意。
趁此时,南挽爆出叶家为叶宛安排相亲事宜,“我记得叶夫人在圈内宣言你好事将近,这等嗓子眼上,你跑来骚扰我老公,你犯了哪门子病,为什么不去医院治疗?”
叶宛愣住,焦急抬头去看傅谨修,苍白解释,“我不是,你别信她胡言乱语。”
“听说你已经看上对象在,两家已在商量婚事。大家都是听说,凭什么我的不可信了?”南挽冷哼,风轻云淡质问。
“你给我闭嘴!我和谨修在说话,没你插嘴的份儿!你再说,我就把你嘴巴撕烂!”叶宛暴怒,猛然跺脚甩手臂嘶吼。
南挽双手抱着,好整以暇扫了一眼叶宛,沉声戳破她那点小把戏。
“锁骨附近淤青是你扑向谨修,他躲开你,你磕到洗水台的伤口。而你连衣裙的肩膀撕裂,你这款裙子是R服装公司夏季限量新品,肩上自然撕扯设计是它的亮点。”
叶宛面色微变,咬唇狡辩,“难道你当时在现场吗?谁会相信你的猜测。”
耸了耸肩膀,南挽眨眼道,“刚好凑巧,我好奇你一个大小姐溜进男厕,便跟了上去。又恰到好处,你所说的被欺负,实则一派胡言。而R公司新品,我参与设计,怎么不熟悉呢。”
闻言,叶宛哑口无言。
被南挽霸气保护的傅谨修不想再看到叶宛这个晦气的人,大手牵住南挽,黑眸冷然警告叶宛,“诅咒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惹到我,叶家就该为自家孩子过错买单,出点血。”
一句话涵盖大量信息,饶是叶宛身装熊子豹子胆,此刻不由心惊。
“傅谨修,你当真为了一个毫无轻重的贱人与我们为敌?”叶宛又气又怕,咬唇问。
“叶小姐人品低下,颠倒是非能力更是非同寻常。我的宝贵时间是留给我妻子与家庭,而不是与你这种无聊人士纠缠,没有下次。”
撂下最后一道警告,傅谨修牵着南挽往前走,接着乘坐贵宾专梯直达包房。
南挽看着铺着红毯的走廊,意识到傅谨修现在是带她见客人,连忙停步,“我这个妆容不适合会客,我去化妆间重新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