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薄冷墨手指握着方向盘,偏头问道。
“啊?”钟晚晚看着薄冷墨,下意识的重复,“什么?”
“不是说请我吃饭吗?吃什么?”
车辆打了个弯,钟晚晚回笼思绪,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毕竟今天是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都行。”
“张婶麻辣烫。”薄冷墨报出一个地方。
上学的时候钟晚晚经常缠着他去那里吃饭。
钟晚晚没想到他会说这里,鼻子泛起一股酸疼,她把头扭过窗外,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开口:“张婶早就不干啦,她儿子摔了腿,新媳妇儿又闹离婚,留下个小孩没人照顾,张婶回家照顾孙子了。”
薄冷墨“嗯”了一声,难得的沉默。
钟晚晚想了想,开口问道:“那条街尽头有一个新开的麻辣烫店,我尝过,味道也还不错,不然去那里?”
“不用,我没有寻找替代品的习惯。”薄冷墨冷冷开口。
这句话太像双关,钟晚晚不敢想,脑子里绕了千百个念头,最后也只好沉默。
薄冷墨将车停到一个院子门前,钟晚晚也只好推门下车。
院子从外边看透着一股厚重古朴的气息,走进去却大有文章。
左边是一片人工湖,湖面上中了不少莲藕,若是夏天,映日荷花想来别有一番景色,只可惜已近深秋,荷花带着一股枯萎颓败的孤寂感,即使如此,也另有一番傲骨。
院子的右边高高低低的种满了奇花异草,钟晚晚叫不上名字,却能从满院葳蕤中窥出精致和富贵,想来是有专人细心打理。
一进门就有身材高挑,穿着旗袍的女士出来迎接,引着薄冷墨和钟晚晚进了厢房。
房间里的摆设也颇有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