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听大喜,心说我闫埠贵在段鸿轩这还是有点排面的。
“哎哟,你瞧瞧,三大爷我可是有点受宠若惊了!”
段鸿轩摆手道:“三大爷,瞧您说的,这话可有点过了。
您找我什么事儿”
闫埠贵看了看四周,“要不咱去我们家坐坐”
“三大爷,不必了,这样吧,要不去外面说”
闫埠贵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咱们就去外面!”
俩人出了四合院,又往远处处稍微走了几步,闫埠贵这才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开口道:“鸿轩三大爷问你个事儿。”
“三大爷,您不会是想问柱子哥结婚的事儿吧”
“咳咳!是有点关系!”闫埠贵尴尬的说道。
“我就是想问问你,柱子新娶的媳妇儿,听说身子骨不好,好像生孩子都有麻烦,这事你知道吧”
段鸿轩笑着看着闫埠贵,“三大爷,咱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绕什么弯子了!
我就直接告诉您吧!
我听说柱子哥娶的媳妇儿,原本应该是解成哥的对象,后来据说因为知道她身体的问题,您家里就不乐意了,结果柱子哥给看上了。
是不是有这回事儿”
闫埠贵立马换上了一副苦瓜脸,“鸿轩呐,你说句公道话,这女的不能生孩子,再漂亮她能当饭吃吗能娶回家吗
这事儿真不能怪我们!”
“三大爷,我又不是于莉家什么人,这和我没关系,您也犯不着跟我说啊!
我知道的就是这么个事儿,您是要找我问什么呢”
“那个,我就是想问问,柱子的媳妇听说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说是柱子找了你,你能给她治好”
“是有这么回事!”段鸿轩点头道。
“柱子哥特意跑来找我,我帮着号了号脉,然后又找我师兄商量一下,最后才确定下来一个方子。
回头等柱子哥的新媳妇进门了,就开始让她吃药,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就能除了病根!”
闫埠贵听完一惊,看着段鸿轩,心里不是滋味,苦着脸问道:“鸿轩,这事儿你有多大把握”
“多大把握”段鸿轩故意无语的摇摇头,“三大爷,这么跟您说吧,我要么不开方子,我只要开了方子,那就是十成把握!
况且这还是和我师兄都商量过的!”
闫埠贵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唉!这……!
你说这事儿弄的!
不是说于莉这病好多医院都治不好吗
怎么搁你这儿就能治了!”
段鸿轩一听,立马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三大爷,您这话说的。
什么叫搁我这就能治了!
我医术好有问题吗”
闫埠贵一听连连摆手,“不是,鸿轩,我这不是说你。
嗨!我是说我怎么没想到你能治好于莉的病呢!”
“您也没问我啊!这还是柱子哥把人给我带来让我看的。
三大爷,听说昨晚上,解成哥和您吵架了”
闫埠贵点头:“是,还不是因为柱子的新媳妇于莉!
唉!早知道你有这医术,这会儿也不能便宜了柱子!”
段鸿轩看着懊恼的闫埠贵,“三大爷,都这会儿了,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就说您搞错了重点!”
“啊!”闫埠贵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鸿轩,三大爷知道你脑袋瓜子好使,你给三大爷说说!”
看到闫埠贵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段鸿轩开口道:“三大爷,我能理解解成哥为什么和你吵架,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问题是柱子哥结婚证都领了,解成哥就是再不甘心,你们家就是吵翻了天,也于事无补,反倒是把你们自己搞得不痛快!”
“是,你说得对,可我们家老大这兔崽子……,唉!”
“三大爷,所以我说你搞错了重点!
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于莉的病能不能治好的问题,而是应该赶紧找人再给解成哥重新介绍个对象,而且要快!”
闫埠贵一听,没明白,满脸疑惑的看着段鸿轩说道:“可我们家阎解成,这几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会儿再给他介绍对象,他就不可能搭理!
现在整天怪我,说是我当初让他放弃于莉的。
这事儿能怪我嘛,他自己不也同意了,这会儿倒全赖我头上了!”
段鸿轩看着闫埠贵摇头道:“三大爷,您还没搞明白,您要是不抓紧时间给解成哥再介绍一个对象,等过上三四个月,您可就真的不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