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公主眉心一皱,觉得丫鬟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但她还是想赌一把,万一人来了呢。
此时的山下,安阳和穆贤并没有去上香,而是埋伏在了从山上回京的必经之路上。
安阳坐在了马车内手里举起一杯茶,放入鼻尖轻轻的闻了闻,倏然穆贤身子一软倒在了桌子上,安阳见状顿时蹙起眉头,下一秒就想要逃跑,结果身子也跟着软了。
“贤姐儿?”安阳伸手推了推穆贤。
哪知穆贤毫无动静。
安阳大骂了一句该死,撩起帘子看了眼窗外,就连侍卫也不知何时都倒下了。
这下安阳慌了,她紧咬着舌尖想要起身下一秒整个人天旋地转,很快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过了许久,马车内的穆贤悄悄睁开了眼,朝着窗外吹了一个口哨,地上的侍卫极快地爬起来。
片刻后一辆奢华的马车停靠在身边,穆贤弯了弯唇:“太子哥哥!”
帘子撩起正是澜玺太子的人影,他起身将穆贤从马车上接到了自己的马车上,上下打量着:“你没事吧?”
“我没事。”穆贤紧紧地抓住了澜玺太子:“太子哥哥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
澜玺太子宠溺一笑,伸手摸了摸穆贤的发鬓:“怎么会呢,何况,你只是为了帮孤,孤若成大事,必定不会忘了你。”
听到对方这么说,穆贤又问了一句:“那我母亲……”
“许不了四妃之位,一个国公夫人的身份还是可以的。”澜玺太子说。
穆贤闻言这才放心。
来之前穆贤就想过无数种法子,可无论怎么开口催促,安阳就是不肯将祥连大师的联系方式告诉自己,又在背地里勾引太子哥哥,所以穆贤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于是穆贤就想到了苦肉计。
“这几日委屈你了,等事情办完,即刻离开京城。”澜玺太子说。
穆贤摇了摇头,一脸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能帮太子哥哥完成大业,这点儿辛苦根本不算什么。”
当着澜玺太子的面她端起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只片刻后就晕了过去,澜玺太子扶着她,对着外头的侍卫吩咐:“都带回去。”
两天前澜玺太子找到了一个废弃的地牢,稍稍布置了下,就按照慎刑司布置的,为此,穆贤还提了不少小意见,澜玺太子都接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