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凝视着弗朗西斯，清晰地看到了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一头黑发，那双明亮的眼睛，以及天真无邪的笑容。

这一刻，过去与现在仿佛交织在一起，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嘴唇张开着，仿佛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名叫弗朗西斯的小男孩，憋着嘴盯着眼前这个和爸爸有一点相似，但年龄大了非常多的男人眯着眼看了两秒，突然一甩披风朝屋内跑去，喊道：“妈妈！咱们家门口有个变态！”

他的声音充满了稚嫩的童音，同时也透露出一丝天真和无畏。

弗兰克忍不住咧开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使得脸上的两道疤痕挤在了一起。

天呐，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现这个小家伙如此搞笑，为什么他从来没有留意过？

弗兰克还在笑呵呵地发愣时，一个金发女人从屋内走到门口。她走来时没有立刻直视门外的人，而是先对着门内的另一边喊道：“弗朗西斯？你就这么让门开着？我以前怎么和你说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

几秒钟后，那边传来声音稚嫩的回答：“我忘了！”弗兰克听着这亲切的对话，不禁觉得心头一暖，仿佛回到了曾经还拥有家庭的温馨时光。

那时候他还很瘦，一直只顾着在外面执行任务和杀人，以及把自己灌醉来忘记战争中发生的事情，疏忽于陪伴家人。

对儿子叹息一声，金发女人终于转过头看向门口的访客，但当他看清眼前的人模样时，她的眼睛瞪大惊讶地大喊道：“我的天啊，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