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名士兵明显年长些,嘴上有一圈修整过的胡子,他听见这话有些不满地转过头来,“闭嘴詹金斯,万一有敌人来了像你这样懈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拉倒吧,咱们搁这看门起码六年了吧,见过敌袭吗?这破地方除了雪就是雪。”
名叫詹金斯的九头蛇士兵显然对同事的言论嗤之以鼻,不屑地摇摇头。
另一位士兵刚又想说些什么,突然抬手按住了耳麦皱眉道:“什么?是...是是是,明白了。”
松开手后他看向詹金斯,“准备升起大门,里边说外部信号丢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那场暴风雪的原因,检修人员要出来一趟。”
听到那番话,詹金斯显得有些无奈,他翻了個白眼,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情景:“又来?我记得上个月不就修过了吗?”尽管如此,他仍然伸手按动了身旁的开关,大门开始缓缓升起。
“砰”
一发子弹毫不留情地穿透了士兵的脑袋,几乎就在枪声响起的瞬间,血液和脑浆喷涌而出。
受害的士兵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他的神色还凝固在懒散的抱怨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最终重重地倒在地上。
那血花溅到了另一名士兵的脸上,使其猝不及防,但他却顾不得擦拭,颤抖着握住手中的枪,瞪大眼睛四处寻找敌人的踪迹。
“谁?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