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渔船缓缓的离开了,最后消失在了那铁棺峡当中。
“诸位,我也该走了,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再相见的。”
赛清风向我们三个拱了拱手,然后拿出了他那小巧的梳子,一边的梳子一头的秀发,潸然的离去了。
他的行走速度很快,只是一瞬间就在我们的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行了,我们也该打道回府了。”
说着,我和刘婷婷还有狗子互望了一眼,便朝着大路的方向缓步而去。
不知不觉间我们路过了一处篱笆小院,远远的看到在那小院当中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莱伯和他的老伴,竟没有想到他们也重生了生命,当真是让我惊喜不已。
刘婷婷拉着我想要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却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那是一个身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身姿挺拔英俊不凡。
这让我想起了老伯的儿子来,心说这不可能呀,他们的儿子明明都已经死了许多年了,不可能也跟着复生的呀?
正当我为此疑惑不解的时候,打屋子里竟然有接连的走出了一个又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来,他们说说笑笑的走到了老伯老两口的面前,搀扶着他们缓缓的走回到了屋子当中。
那一刻,我明了了,那些穿着军装的年轻小伙子们,全都是老伯儿子的昔日战友,看着那温馨的画面,我淡淡的笑了。
我对着刘婷婷摇了摇头,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同样笑着回应了我一下,然后我们便转头无声的离去了。
回到了大路上,竟然发现旅游班车已然恢复了运行,大批大批的游客纷纷而至,欣赏着沿途的美丽风景,欣赏着祖国的大好山河。
我们不用在步行,坐上了旅游巴士离开了铁棺峡,又离开了巫山县,坐上了飞往潼城的飞机。
一路上狗子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总是一个人倚靠在客车甚至飞机的窗前向外凝望着,甚至有时我能够在他那冷漠的眼眶当中看到一丝丝的晶莹。
我没有去打扰他的意思,我深知他此刻心中的沉闷。
老阿婆曾经对狗子说过,想让他留在莱族当中,跟着她一起的生活,但是狗子摇头拒绝了。
或是不想再去回想关于他身世的种种不幸的缘故,他选择了离开,选择了回到那个喧闹且腥风血雨的城市当中。
我们是在重庆坐的飞机,所以在重庆逗留了一天,刘婷婷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答应了红隼和喜妹,说是要给她们带些礼物回去的,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回去。
于是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为何狗子两个人当了她一天的拎包跟班,买了都不知道多少的东西之后,才算是罢休。
到了潼城之后,刘婷婷拦了一辆出租车,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去,本来我是想着跟着一起回去看看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于是我就对刘婷婷摆了摆手,让她先自己回去。
刘婷婷撅着嘴很是不爽的瞪了我一眼,随后就将车门重重的关上了。
望着远去的出租车我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接通了手机。
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上面还标明了此号码已被名用户设置为骚扰电话。
一看是骚扰电话,我本来是想不接的,但是无奈我的手指快了那么一步,给接通了。
“喂,请问是谢先生吗?”
“我是,什么事儿?”我无语的回应着。
“那个是这样的,我们这边是西藏布达拉宫信贷办事处的啦,您在我们这里有……”
“有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