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今天我就只问你一个问题。”聿珩的表情严肃认真，甚至有些许的圣洁，冷漠的看着桑琴，眼底克制的隐忍又些许痛苦。桑琴的直觉告诉她自己，聿珩一定要问什么她难以抉择的问题。

“你喜不喜欢我。”聿珩这句话只有短短的六个字，那双手紧紧的搂住桑琴的腰，没有放开的意思，聿珩的心思桑琴一直都知道，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聿珩哪怕是直接抢夺，强迫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直白的，坚定的问过她，桑琴也不知道改怎么回答。

窗口被风微微吹来，一片树叶落下都会有一点声音，凉爽的天气和阴凉的夜空，都能够让人的激动和冲击形成鲜明对比。

桑琴无疑也没有办法只关注天气，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发热，额头微微发凉，冷热交加，心脏也不合时宜的跳动起来。

聿珩今年二十有一，年轻美艳的脸，外加那新鲜的肉体，都让桑琴面部发热。

她根本没办法拒绝聿珩，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更是这样。

“聿珩，你知道我没法回答你，你还是我徒弟，我还是你师尊。”

聿珩眸间暗了一瞬，想要离开，可他硬生生把自己的失望埋藏起来，又认真的问了一遍。

“桑琴，你认真回答我，如果你回答有，我会留在你身边，死都不会离开。”

聿珩似乎也在做这种不好的猜想，他哽咽了一下，喉结滚动，眼底似乎有水雾。

“如果你回答没有，出去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你也不是我师尊，我再也不是你徒弟。”

聿珩的话如同平地惊雷，把桑琴炸的体无完肤，她根本没有逃避的机会，直接被逼到了墙角，那双手直接攥紧，桑琴那双平静无波的眸也再次为了聿珩掀起了波澜。

桑琴一直在为聿珩收回底线，聿珩又一直在向桑琴前进，从未后悔。

桑琴闭上了眼，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蝉鸣响起，宣告一切的结束，聿珩那双颤抖的手渐渐松开，他看着不愿意面对他的桑琴，那双充满希翼的眼眸逐渐的暗淡，最后不再言语。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来了。”聿珩松开了手，退后两步。

“既然如此，那师尊保重身体，我自然不会再来打扰，等幻境修复完了以后，我再让聿珩通知你。”

桑琴颤了颤睫毛，有些动弹不得。她看着聿珩准备离去的背影，心都空了一块。

突然，桑琴走了上去。

聿珩已经彻底失望了，他刚开始就不应该对桑琴抱有希望，桑琴根本就不爱他，也只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子，何曾有过其他心思？

自己终究是强人所难了，也不愿意再面对一切，聿珩冷漠的自我嘲讽着，更不乐意再去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