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爱师尊吗？”

小聿珩过了很久终于冷静下来了，他也有些疑惑。

“爱是什么？”

聿珩叹了口气，果然问小时候的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桑琴的就是徒劳无功，小时候什么都不懂。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我只知道我非常想和师尊在一起，不是青阳和云恒仙君那种感觉，就是想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她只看着我，然后我可以永远照顾她。”

小聿珩摸了摸自己腿上的泥，小心的拍下来。

“而且我不是不知道师尊把我当成孩子养的，可是我就是很喜欢她，她就像太阳。”

小聿珩说了这么多，突然想到他有求于人，于是摆摆手。

“只要你治好师尊，我会躲着你们的，我远远的看着她就好了，我不会告诉她。”

聿珩蓦然觉得有些心软。

始终是小时候的自己，其实一直以来他都只希望桑琴能够过的好，可是越长大越贪心，越是想要得到桑琴的爱，越是想要桑琴能够关注他。

过于这种畸形的关心早就让桑琴受够了。

聿珩拍了拍小聿珩的肩膀，

“说什么呢，师尊没事，她很喜欢你，躲什么躲。”小聿珩沉默了一下，然后惊喜的看着他。

“真的吗！师尊真的没事嘛！”

聿珩点了点头。

“明天我要出去，你照顾好她。”

小聿珩疑惑的看着聿珩。

“你怎么昨天还喜欢师尊今天就不喜欢了！你难道就是话本里那个潘安吗！”

聿珩愣住了，自己小时候都在看什么东西？

“我只是让你照顾好师尊，你一个小屁孩管那么多干嘛？”聿珩没有耐心了，直接把他撵走。

“这是药，赶紧回去贴，别烦我，”

小聿珩哼了一声，小心的看了眼聿珩，然后转头就走了。

屋内，床上的桑琴捏着手里的药，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桑琴一大早就只看见了小聿珩忙前忙后。

“他呢？”桑琴差点把聿珩的名字说了出来。

小聿珩摇了摇头，欢喜的上前要贴着桑琴，像一只乖巧的小狗。

“他说有事情要出去，让我照顾师尊。”

“我哪里需要他叫！本来就是要照顾师尊的。”

小聿珩的表情让几十年没见过聿珩小时候样子的桑琴沦陷了，温柔的捏了捏聿珩的脸

“就你小滑头是不是，”

小聿珩嘻嘻的拱了拱桑琴的手。

桑琴看了书，又陪着小聿珩看画本，始终不见聿珩回来，

直到夜里，房门微微动了一下，轻轻的响起了吱呀声，聿珩蹑手蹑脚的进来了，看着正在熟睡的桑琴，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难道就是为了偷偷看我死没死对吗，”桑琴依旧嘴下不留人。

聿珩愣住了。

“师尊你怎么还没睡？”

桑琴睁眼，情绪复杂，

“你故意不来的，是不是，就是等着夜里…”来偷偷看我一眼。

后面那句话桑琴没有说出来，

聿珩有些心脏骤停，他当然知道桑琴是想说他半夜来偷袭，就是为了做些什么。

聿珩心痛的转头，

“没有，如果师尊介意，我下次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