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进门时就见这个景象。
见她进来,原本的奏乐声霎时间都安静下来。
这骄奢淫逸的场景,似乎就在瞬间定格了一般。
还是孟九安先不悦:“怎么停了?”
弹琴奏乐的的侍妾才继续手中的动作。
而那素如得了一口酒,小脸通红,整个人黏在了孟九安身上。
这个被殿下亲封皇妃的女人,还以为多得殿下宠爱呢,结果殿下回来好几日了,她还不是被派遣去了泗阳城。
回来也不见得殿下多疼惜,殿下还是喜欢跟她们待在一块儿。
“殿下,这个谢姑娘比我们晚进宫,我们是该叫姐姐,还是妹妹呀?”
娇娇娇嗔着问。
卿酒酒根本不在乎这些女人对自己的敌意,她站在门口,双手抱胸,煞有兴味似的盯着里头。
看戏一般。
孟九安将娇娇的腰揽下来,她真个人便被抱在怀里,大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处撩火。
娇娇喘着:“殿、殿下,不要在这儿”
可谁承想,孟九安的目光却一点都没有停留在她身上,手上动着,眼睛却盯着门口的卿酒酒。
较劲似的。
卿酒酒又不是没见过活春宫,她往季时宴腰侧扫了一眼,突然很是不屑地提唇:“殿下看来不行呢。”
说完,人也累了,退出去回了自己的屋子。
人刚离开,素如朝她的背影狠狠一瞪:“她说什么呢!殿下,您没有回来的时候,她在临华宫也是如此无礼的,现在您回来她连礼数都没有,您怎么不罚她呀!”
孟九安抬手,将她的下巴转向自己:“还不是仗着本殿下纵容她。”
“殿下,那素如如此乖巧,您是不是也应该纵容纵容素如呀~”
她说着,眼神带着钩子似的,柔弱无骨的小手钻入孟九安的衣襟。
水蛇一般地撩拨。
飞鹰见此,将门带上退了出去。
屋内的乐声也轻了一些,可女子的笑闹却更为放肆。
飞鹰举头望明月,盯着天上稀碎的星子看。
但是突然——殿内有东西被挥洒在地,动静极大!
侍妾们的惊呼声传来,引的飞鹰急忙打开了门:“殿下,怎么了?”
孟九安长衫半解,垂着广袖赤脚站着,地上是被他挥开的素如。
他双目猩红,神情狠厉。
旁边的侍妾们心有戚戚。
半晌,他一句话也无,迈腿出了殿门,径直往卿酒酒主殿去。
卿酒酒住的主殿,本就是他的房间。
进了去,卿酒酒合衣躺在床上,显然累极已经睡了。
这张睡颜,是动人心魄的美。
孟九安步步逼近,垂眸看她,伸手抚过她细腻的肌肤。
这些动静足够将卿酒酒惊醒。
她睁开眼,猝然看见孟九安其实有点吓人,但是很快被对方眼里更为吓人的东西——
她被钳住了脖颈,逼近孟九安。
而男人带着征服的语气响在耳边:“有你这个珠玉在前,也难怪那些顽石都激不起本殿下的兴趣,想必承安王不会介意有人欣赏他的宝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