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侍卫们出现在门口。
“给本王将她们关起来,不准给饭食药物,让她们在此自生自灭!”
卿酒酒大怒:“你敢?!”
“不想死也可以,”季时宴蹲下身,一脸狠厉地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将你那个奸夫说出来,本王心情好便可饶你一命。”
奸夫?
卿秀秀眸光一闪,卿酒酒这个贱人,竟然还真是被人所救。
但是没关系,只要季时宴将她困在这,自己就有的是办法让她去死。
两年前大意了,才让这贱人母子逃过一命,这次绝无可能失手。
“呸!”卿酒酒啐了他一口:“我死了,你保证会后悔。”
季时宴看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她脸上的轻纱微微透明,隐约还能看见脸上那些丑陋疤痕。
可他若是不仔细,便会被她那双含情眼蛊惑住,令人忽视那伤痕。
还会生出几分可惜。
季时宴从激灵中醒来,心说可惜?他是疯了么?
他拉着卿秀秀离开,门被侍卫轰然关上!
卿酒酒听见门外落锁的声音,不过她顾不上了。
怀里的孩子浑身滚烫,她将他放置在床,掏出一个随身的药囊。
——这是习惯,自从来了这里,就怕遇上突发状况身边没药,这次倒是用上了。
给孩子喂了一颗退烧的药丸,将他的伤做了紧急处理。
这时候他竟然醒了过来,看见卿酒酒,愣了许久。
从没人对他这么温柔过,嬷嬷照顾他都是饥一顿饱一顿,不高兴的时候还打骂他,也没教他说过话。
但他此刻竟然扁扁嘴,张口唤了一声:“娘、亲”
卿酒酒一愣,随即眼眶温热,将他揽入怀中:“娘亲在。”
接下来两日,云琅的烧倒是退了,不过身体依然虚弱。
云琅是卿酒酒给孩子取的名,两年前就取好了的。
这两天季时宴当真一碗米都没送进来,摆明是想饿死她们!
起初卿酒酒身上还有一块干粮,这破房子里也还有一壶冷水,她都给了云琅。
此时她饿的头昏眼花,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而且云琅身上还有些出生就带的病,得得到妥善的医治,不然还会恶化。
“有人吗!畜生季时宴,放我们出去!”
卿酒酒有气无力地砸门。
“吵什么吵?”照顾云琅的嬷嬷声音传来:“等你们死了自然就出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似乎又有人来:“嬷嬷,让我看看姐姐吧。”
是卿秀秀!
她怎么来了?
嬷嬷的声音立刻狗腿起来:“原来是二姑娘,我这就给姑娘开门。”
咔嚓一声,门锁打开,露出卿秀秀那张娇弱的脸。
她身后,还有丫鬟端着一盘佳肴。
但卿酒酒一闻便知,那饭菜里被下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