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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虽然心里得意,不过既然看到了也不能假装没看到,于是藏起心里的快意,故作好心的上前去拉了拉封少倾的手臂:
“少倾,你这是干什么?快松开温染啊!有话好好说!”
封少倾的手这才松开了温染的脖子,倒也不是因为林若初来阻拦,而是看到温染在林若初进来后就闭上了眼睛,一副无话可说任他宰割的样子。
也罢,反正林若初在,他也知道他问不出什么,便只好松开她转身朝外走去。
“少倾,醒酒汤还没喝,你去哪儿啊?少倾~”
林若初喊了声,追到房门口时又顿住,朝外望了眼,确定封少倾已经下楼离开,她又关上房间门,退回一步,转身讽刺的道:
“温染,你这是何必呢?明知少倾现在心里对你只有厌恶和憎恨,你又何必在这里自讨苦吃?我要是你啊,就走得远远的,免得自己生活不能自理,还给少倾添堵,让大家都不愉快!”
温染仍是闭着眼睛,不想去看林若初得意的嘴脸,她默默攥紧了轮椅扶手,强忍着内心的屈辱。
不过她觉得林若初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她现在的确生活不能自理,留在他身边除了给他添堵之外,再无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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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年初一,陆海辰就被叫来了封谷集团顶层的办公室里。
“封少倾,大过年的,你把我叫来这里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