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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惠不禁看向他深邃的眼眸,聪敏如她,已然从他方才这句话中察觉了某种暗示,但她还是避开了他深如漩涡的黑眸,仿佛怕自己又会情不自禁的陷进去,只是垂着眸子提醒他:
“你的伤还没有彻底好,记得不要做剧烈运动,美国那边最近气温也很低,你记得多带点衣服,着凉的话伤口也会容易感染的,还有”
“文惠!”盛斯年突然出声打断了文惠这些不放心的叮嘱,随即上前一步靠近了她。
他强大的磁场和身上那种淡淡的木香顷刻间将文惠笼罩,令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依然是垂着眸子不敢去触碰他的眼神。
每一次,只要看着他,她就会不受克制的难以自拔,可偏偏,她听到了他用一种命令的语气道:
“文惠,看着我!”
她这几天来的逃避,盛斯年早就感受到了,而此刻,他不想再要她继续逃避下去,于是他命令间,用力握紧了她压低的肩膀,硬是逼着她与他直视,然后很直接的问出了口:
“这几天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我没有故意躲着你,就是前段时间耽误了工作,积压的事情有点多所以忙了一些,你别多想。”
文惠掩饰着试图后退与他拉开距离,他却步步紧逼,把她的薄肩攥的更紧,似要将她揉进怀里。
他不是一个冲动的男人,或者说,他一直都太过冷静,可是自从她被绑匪抓走,他不惜自己性命安危也要救出她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经看清了他的心,其实他并不是骨子里就冷静,只是不曾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如此难以克制内心的那份悸动。
无论是亡去的前妻,还是他追求过的温染,其实都不曾给过他这样强烈的仿佛要失控的感受。
就像此刻,他无法克制的想要追着她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