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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已经深陷泥潭了,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凄惨。”
这话说的极为扎心,但殷秀秀不得不承认是事实:“好,那就听你一次,只要你能帮我除掉穆月华,从今往后,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苏清颜皮笑肉不笑,“求之不得。”
殷秀秀得到了指点,心情愉悦的离开了第一楼,苏清颜注视着她的背影,面上笑意逐渐变得冷冽。
不管殷秀秀还是穆月华,这两个人就像毒蛇与藤蔓,只要不小心触碰一下就会沾染毒液。
与其掺和进去,倒不如隔岸观火,笑看那两人狗咬狗,等到她们两败倶伤之时,再想办法一网打尽。
今晚这场宴席,在众多老板醉醺醺的笑声中落下了帷幕,苏清颜客客气气的将所有人送上了马车,随后带着谢楹一同朝苏府而去。
“苏妃,您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不如回去以后,属下让意欢做些糕点果腹吧。”
“不用,我没什么胃口。”
“您还在为殷秀秀的事心烦?”
苏清颜摇头,“她还不值得令我心烦,我只是在想,明天是不是该搬到国公府去常住。”
“按照京都的规矩,出阁前的女子都得在母家待着,不得轻易抛头露面,不过苏妃向来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去不去住都无妨。”
“我确实不在意,但这次的大婚遍邀了整个朝廷官员,就连许多权贵与富商也会来喝一杯喜酒,所以有些规矩不能不顾及。”
谢楹:“那回苏府后,属下替您收拾几件行李,咱们明日一早就去姚国公府住下。”
“嗯,正好小山小水也在那里,可以多陪陪他们。
“是。”
翌日,苏清颜梳洗妥当,与谢楹和意欢一同正式住进了国公府。
赵静雯看到她来,自然是喜笑颜开,柳玉皎则像吞了只苍蝇一样,脸色黑如锅底。
“清颜,我今日原本想派人去苏府请你一趟,没想到你自己先过来了。”
苏清颜歉意道:“商会里生意忙碌,我一时半会抽不开身,不能帮着母亲一起操劳婚事,实在愧疚。”
“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身为母亲,为你张罗这些是应该的。”
“姨母就是脾气好,这几天已经有不少夫人在背地里笑话咱们国公府嫡女没教养了,这一切都是拜苏妃所赐。”
“我忙活生意没空过来,怎么就成了没教养?”
柳玉皎:“你明知道成婚前有诸多规矩,可却由着自己的性子一条都不愿遵守,现在倒好,帮着承受骂名的变成了姨夫和姨母。”
“行了,说到底就是外头那些人嘴碎,有什么值得争吵的。皎皎,你少说几句。”
“姨母,我这是在为您感到委屈,您怎么还反过头来训斥我了!”
“你这孩子,真是……”赵静雯无奈的看向了苏清颜,“清颜啊,皎皎就是这个性子,说话直不懂,其实没什么坏心眼,你千万别跟她计较。”
“我怎么会和妹妹计较,这件事确实是我办的不对。不过母亲请放心,接下来的日子我都会按规矩办事,绝不让您为难。”
“有你这话母亲就安心了,嫁妆单子前两日已经拟好了,我稍后就让丫鬟送过来,你核实一下,没问题就尽早封进箱子里,免得弄丟。”
“好,有劳母亲。”
赵静雯没有在朝露院多逗留,很快,就带着一肚子怨气的柳玉皎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在旁边看了半天的谢楹气恼的踢了一脚小石子,“那柳玉皎算个什么东西,处处都给苏妃脸色瞧,真想一刀了结了她。”
“阿楹,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和意欢现在是我带来的陪嫁丫鬟,以后做事一言一行都得格外注意,免得被柳玉皎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