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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发生了一件让人震惊的事:苏阿西的偏房徐氏,变成了张麻子的媳妇。
田老太气病了,躺在了床上又起不来了。
老苏家,王氏一脸鄙夷的看着气的快咽气的田老太,笑的猖狂。
“娘,您以后可得多干活别说话,不然这事若是传出去,那您晚节不保不说,怕是还要浸猪笼昵。”
“你这个贱人!这都是你设计的?”
“呵呵,你猜。”
王氏语气轻慢,浑然不在意田老太的反应。
今日,她特地打扮了一番,准备了好酒好菜,把西北屋让出来,留给苏阿西招待张麻子用。
见张麻子一看见自己就直勾勾的盯着,挪不开目光,笑的意味深长。
她殷勤倒酒,言语间满是刻意的暗示,说自己在另外一间北屋里休息。
就凭她现在苗条的身姿,白晳了很多的皮肤,她不信张麻子不上钩。
果不其然,喝的醉醺醺的,借着上茅厕的借口,张麻子就摸进了北屋里。
床上躺着的是田老太,虽然没被怎么样,但还是把她吓的不轻。
王氏见时机差不多了,拿着棍子冲进来就把张麻子往东屋里赶。
张麻子醉醺醺的,不知道干了啥,被打醒的时候,躺在东屋的地上。
徐氏早就后悔主动贴上来给人家当妾室了,当牛做马的没有一点地位不说,还赚不到一点好脸色。
现在有跳出火坑的机会,哪有不利用的道理?
也不用别人提点,徐氏又拿出来了寻死觅活要上吊那一套。
眼看着马上就要闹出人命来了。
苏阿西问张麻子是要娶了徐氏还是去官府报官,公事公办。
张麻子想也不想的选了前者。
苏阿西自以为这件事情办的很成功,根本不知道那个张麻子差点非礼了他亲娘。
而王氏以此为要挟,田老太半截身子都要埋黄土的人了,即使气的差点咬碎了后槽牙,也不敢再随意发脾气。
从这天起,表面风光的田老太成了这个家里实际的奴仆。
一把老骨头了,不但要管着家的吃喝拉撒,还要在王氏假意说替她干家务的时候,迎着笑脸婉拒。中风在床的苏大柱似乎在墙的这边,将张麻子非礼自己媳妇的事,听了个大概。
一怒之下气的嘴都歪了,从那天开始,就说不出话来了,吃饭也总是发脾气,不想往肚子里晒。
田老太和苏阿西急的不行。
他们现在要钱没钱,要粮粮也不多,要是苏大柱再不安生点,这日子就难过了。
田老太现在不敢打王氏的主意了,就跟苏阿西商量着,想把苏大柱送到苏阿东家养两天,她也跟着去,好趁机要些银钱和馒头什么的。
苏阿西想起大哥一家就生气,不耐烦的说:“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你这个性子啊!”田老太自从有了孙子就开始偏向二儿子,对二儿子自然也是最了解的。
“那老大家连个儿子都没有,是个绝户。
现在无论他们家攒下多少家底,以后不都还是你们的,你跟他们置气,小心他们以后把家底儿都分给几个闺女。”
“娘,你的意思是……”
“就凭现在咱们家这光景,还怎么过的下去,他们肯定不会愿意让你把你爹抬过去,到时候咱们再提个别的条件,他也就不好再拒绝了。
就算拒绝,那也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