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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要的结果,也只不过是解了自己心中的怨气,得一个痛快。
而不是变成一个好坏不分,随意欺压,为了害别人丧失了自己良心的恶人。
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犯下大错,倘若你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你将会干出更多伤天害理的事,迷失了自己。
倘若你心有悔改,知道错了,那背负上两条人命就会抱憾终身,再也不快乐。
别人可以出事,可以去世,但是不能在我们手上死,你知道吗?”
“什么意思?”苏香听见这话也有些懵圈,她不过是想挑起杨寡妇、苏阿柔和老苏家的矛盾,让他们互相内斗,怎么就变成人命不人命的了昵?
苏清颜看着苏香只顾其一不顾其二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陆天辉分析给她的事情又给苏香分析了一遍。
苏香听后脸色大变,紧张的问:“怎么会这样?竟然这么严重!”
“是啊,我觉得我们还是……”
苏清颜刚想和苏香说去老苏家看看,提点苏阿西小心防范。
就听见远处有人扯着嗓子喊刘氏:“阿东家的,你快去劝劝……你婆婆家又出事了!”
是苏三黑的媳妇卢氏。
“啥?又出什么事了?”刘氏在收拾灶房,刚点上油灯。
听见叫喊声出来,看见俩闺女已经站在门口了,似乎比她着急。
‘娘,我们先去看看,你跟爹说一声。
说着,苏香苏清颜二姐妹就跑了。
弄的刘氏莫名其妙,小声嘟嚷着:“前不久不是还说不管老苏家的闲事了,今天怎么又跑得这么急。”
老苏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但是老苏家的人却一个也没出来,并不是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而是在外面被烦的不行,进屋躲清静了。
苏阿西如丧考妣的脸上,比哭还难看,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沮丧的说道:
“今天我卖凉皮,回来的有些晚,是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自己撞上我的啊!”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那个桿妇,是附近几个村子出了名的不好惹,你让她赖上了,能怎么办!”
田老太面色不比苏阿西好看多少,那个寡妇二十岁守寡,都守了二十一年了,只比她小十岁,比自己儿子大了将近十岁。
这样的人,给她当儿媳妇,她还觉得磕碜昵!
门外,那妇女的诉苦一声高过一声,让围观看热闹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沉默了,并且觉得苏阿西应该负
责。
她说: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寡妇,守寡二十一年整,从来都恪守妇道,离所有男人都三米开外。
连公狗和公鸡都没养一只。
就我这样的人,不是我吹,就算给我立个贞洁牌坊,我也受得起!
可是这个男人,刚才他跟我撞到一起了,他碰了我!
我命苦啊,我白守了这二十一年的寡,今日算是到了头。
今天我有一说一,他毁了我的清誉,就得赔偿我!
我也不是贪财的人,我也不要他的钱,他碰了我的身子,他必须娶我进门!
不然,我哪里还有脸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