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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师手一翻,直接摄起日记本,邓布利多也凑了过来,他长长的胡须抖动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日记本上滑动。
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有着某种猜想被验证的担忧和凝重。
三位院长站在旁边,有些疑惑的看着,最终还是麦格教授忍不住问道:
“阿不思,这是什么?”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回头看向了高耸的霍格沃兹城堡,目光似乎穿透了重重迷雾,看到了真相。
老天师没理会几个人的交流,离开了大佬之间的‘特殊交流方式’,他也听不懂英文。
只是托着日记本,仔细的看着,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嘿!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大傻子!前所未闻,大开眼界啊!”
他这一笑倒是让几位教授为之一怔。
他单手掐算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对邓布利多说道:
“邓校长,这个东西就给我孙子吧。”
?!魂器给小巫师?还是这种诱惑力极强的东西?
邓布利多担忧的看着日记本,严肃的说道:
“这样东西非常的邪恶,而且即使是成年巫师都无法抵御他的诱惑,最终走向了深渊,给长的话”
老天师瞅了一眼日记本,就他?大傻子?
“恐怕这东西还不够格!”
看着邓布利多依然满是担忧的神色,老天师想了想,补充道:
“这样吧,我抹去它的灵智,只留下记忆,但这样的话,恐怕记忆会受损,不过安性倒是会提升。”
在强大的交流方式下,邓布利多完理解了老天师的意思。
他神色大缓,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可以试试。”
张潇眨了眨眼睛,从长久的睡梦中清醒过来,并且快速的适应了这种感觉。
无他,唯手熟尔。
这种昏迷然后再苏醒的感觉简直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如果给自己起个外号,医务室之主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看着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张潇抻着腰从床上爬了起来,嘴里有种铁锈和苹果醋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
所以,我又是在医务室?
张潇好奇的打量着周围,这是一间小而且昏暗的房间,唯一的窗子安在对门的墙壁高处,十分狭窄。
光线主要来自于穹顶中间一串串的发亮水晶泡。
栎树板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巫师画像:厄克特Rackharrow,1612-1697,取消Entrail咒的发明者。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带条纹的病号服。
我这是在医院?
就在这时,床头的小铃铛突然自己响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头上戴着金银丝花环的治疗师匆匆跑来,热情地对张微笑着。
“你醒了?”
张潇看着她绿色制服胸口的位置挂着的骨头与魔杖交叉的徽章。
这时圣芒戈魔法医院?
女治疗师伸出了魔杖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水晶泡,让房间更明亮一点,微笑着说道:
“恐怕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可怜的孩子,你被送过来时就已经昏迷不醒了。“
她指了指自己,做了介绍:
“梅莲姆·斯特劳,圣芒戈的治疗师,主要负责照料长期病人,不过最近我们实在太忙了,只能先由我来照料伱。
对了,你为什么不躺在床上呢?”
张潇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被梅莲姆·斯特劳强行拉到了床上,还贴心的给他盖好了被子。
这位女治疗师一边用古怪的器具给他检查,还一边用柔和的语调快速的说着:
“蛇怪的毒液!天啊,你的运气真好,我们很少收治到这样的病人。
因为一般来说,中毒的人当场就死去了。
所以你真的很幸运。”
蛇怪的毒液?张潇拼命的思考着昏迷前的记忆,我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可我没被咬啊!
“而且你的状况非常的不同,孩子,你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要喝下半加仑的毒液水呢,这些混合着蛇怪毒液的水喝下之后产生了一种截然不同的中毒状态。
甚至因为你,圣芒戈又多了一种新的课题。”
张潇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举起了手问道:
“那个我能问一下,是谁送我来的吗?”
梅莲姆直起了身体,圆圆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当然是邓布利多呀,还能有谁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邓布利多这样的大人物呢!
他抱着你过来的时候,甚至院长都被惊动了。”
邓布利多?他又回来了?
张潇嘴角抽了抽,这老头肯定又躲在一旁偷窥了!没准还坐着椅子吃着蟑螂堆!
“好了,目前来看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还是需要休息和静养。”梅莲姆收起了那堆古怪的道具,脸上又浮起了笑容。
但她又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
“现在霍格沃兹的学习压力这么大了吗?居然能让小巫师累到昏迷。”
张潇:
等梅莲姆离开房间后,张潇仰躺在病床上,开始了每次必有的战后总结。
首先是金光,张潇伸出手,淡淡的金光从皮肤里浸润出来,慢慢的膨胀,最后到达了极限。
与之前的金光相比,现在的金光好像更凝练了一些,而且透着一股厚重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
3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