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家门口,她将罗素素交给罗宁照夫妇,说:“罗叔,罗婶,令嫒罗素素在外面突然晕倒。”
“怎么会突然晕倒呢?她今日去了她舅舅家啊。”罗宁照看着这个装扮,言语都不俗,似大户人家的小伙很有好感,陈来弟也是。
钟亦得不想多说:“这个,小生也不是很清楚。”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改日我登门道谢。”罗宁照喊着。
钟亦得走远了。
他回到家里,站着,向母亲解释:“娘,今日,我没有完成你交代的任务。只因突然有意外之事,就离开陈府了。”
坐在正座上的母亲钟惋没有责备,而是温和地说:“亦得,娘相信你又能力做好娘交代的事。这没能成功,必有不得已的原因,是吗?”
“对不起,娘。”钟亦得疲惫而难过,不是身体疲惫,是心里疲惫。
钟惋伸手招他过来:“亦得,来,坐到娘身边来,告诉娘,是否喜欢哪家姑娘了?”钟惋为儿子打去身上的灰尘,和蔼地问。
“是的,娘,她叫罗素素、、、、、、”钟亦得将自己与罗素素相识,相知,相恋的经过,以及现在的处境全部告诉了钟惋,他相信母亲通情达理,会理解自己。
钟惋确实不反对钟亦得所说:“如果照常人所为,定是良禽择木而息,选择你为夫君。可这个罗素素,做人知恩图报,有情有义,胜过她的亲人百倍,但命运让她陷入艰难的抉择中。”
“娘,罗素素她喜欢我,我肯定。”钟亦得坚信。
钟惋想到自己年轻时只是一厢情愿,结果有了钟亦得,弄得钟亦得的父亲直后悔,但还是对钟亦得的到来感到开心。有悲有喜。
想到自己年轻时的事,不禁对钟亦得担忧起来,但钟惋眼神中是和润,就对儿子晓之以理:“亦得,感情的事不能强求,罗素素的命运还取决于她背后的赵三定。你切不可以你的优势而抢夺,这是违背道德的。你喜欢这姑娘没错,但必须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坚持选择与赵三定双宿双飞,那你也该成人之美,这才是君子之道,记得吗?”
“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做好自己该做的,愿做的,其他的,让她去选择。”钟亦得得到母亲的支持,心里更有劲了。
“亦得懂事了,不用娘多操心了。”钟惋淡笑着,而钟惋还提醒他:“亦得,男子汉不可只顾儿女情长,娘交给你的任务,也应在这两日内办妥了。”
“是的,娘,儿肯定做到两件事都不误。”钟亦得在钟惋的开导后,信心十足地保证。
罗家,罗素素醒来后,已很晚了,摸摸自己的脑袋和脖子,对罗宁照夫妇说:“爹娘,今日舅舅差点没用棍子把我和赵三定打一顿。他说,不管我的事,我嫁谁都好。”
陈来弟失望的眼神一愣一愣地:“图浩就这么对我们家?”
半晌,陈来弟责骂罗素素:“素素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在你舅舅家一点气都受不了,弄得所有人都向你舅舅告状。结果和你舅舅吵架,弄得全家人跟你受苦,今日隔壁刘大婶又拿这事笑我。我都快气疯了。”
一会儿,陈来弟又兴奋地坐到罗素素床边问:“今日那个背你会来的小伙是谁?”
罗素素对母亲这样情绪突变又烦又难受,她把被子蒙住头说:“我也不知,就是路上一陌生人。”
陈来弟失望地走开:“算我妄想了。不过,只要你不和哑巴赵三定成亲,其它的事,都好说。”
今日在陈图浩家晕倒的黄春雪回到自家后,父母都十分担心地围在她床边,一是担心女儿的身体,二是担心女儿能不能谋得钟亦得这棵摇钱树。
黄春雪醒来后,妹妹黄春梅来给她喂药,照顾地细心有加的样子。
喝完药后,黄春雪按着胸脯,喘着郁气说:“爹,娘,最近我的湿气症又犯了,年年在此时犯,头晕,沉重,浑身不适。累得春梅一直给我煎药,换被单,可是用药很久了,也不见丝毫好转。”
“湿气症也不算重症,寻个手到病除的大夫不是难事。”父亲黄玉绳扶女儿坐起来,问:“春雪,你最近一直跟着你舅舅,他有没有在钟公子面前推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