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很烦了。
熏儿使尽最后一力气:“请袁大人驱除金军,平定边陲,救出我的姐姐。熏儿来世报答袁大人。”
完,可怜的熏儿欲咬舌自尽,袁崇焕赶紧用手掰开她的牙齿,并命令手下:“给她的嘴塞入棉花。”
熏儿见到袁崇焕的双手,因掰开自己的牙齿而留了许多血,心里很不是滋味。
然后,袁崇焕问熏儿:“我有一计,可暂保你姐妹二人性命。你若同意,就头,不愿,就摇头。你按我的意思,写信给范文程,传递假信息,我也会做些假机密文件给你寄回去。这样范文程就会以为你还在替他办事,不会拿你姐姐怎么样。你答应吗?”
熏儿使劲头。
袁崇焕府邸内,邱玉蟾听了袁崇焕关于熏儿招供的过程,大吃一惊,问:“袁大人,范文程是汉人,为何降了金军?”
袁崇焕告诉邱玉蟾:“此人原籍沈阳,乡试后得秀才之名,遇见心仪之女子,欲娶之,而此女不知为何离他而去。当时年轻气盛的范文程一气之下向努尔哈赤自荐。颇得赏识,步步高升,而今,而立之年已位居大学士之位。有才无德之人,大明第一叛贼!”
邱玉蟾心神涣散,袁崇焕问:“玉蟾,玉蟾,你怎么了?”
邱玉蟾忙安定下来:“哦,袁大人,玉蟾只是因为大明一个颇具才能之人成了叛贼而伤怀。”
袁崇焕安慰她:“你怎么担心这个,大明人才济济,何须惜此奸佞。只是玉蟾,你一女子,别总担忧国事,像我初遇你那样开心好吗?”
“袁大人的是,玉蟾弄得袁大人泄露太多军政要事。对了,熏儿还好吗?”邱玉蟾怕袁崇焕看出自己对范文程的忧虑,转而问熏儿。
袁崇焕提到熏儿便觉得羞愧:“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的是你,对不起,玉蟾。”
邱玉蟾也觉得脸红:“袁大人怎么总是为此事对不起呢。你对不起的是袁夫人,跟我无关。可能,可能,熏儿误以为你喜欢我吧。年轻,不懂事。”邱玉蟾一笑置之,赶紧走了。
袁崇焕想叫住邱玉蟾“玉蟾,我真的喜欢你,只是我不能给你什么”。可袁崇焕又怯懦了,真急死人。
现在的邱玉蟾倒没有去想袁崇焕误会熏儿是自己的事,而是:既然范文程叛国,而熏儿所写给他的信中全是袁大人府邸中的人事,其中肯定有我。熏儿认为袁大人有意于我,而我是范文程曾经心仪未娶之女子。如今此人想必城府极深,若拿当年之事做文章,寻衅袁大人,袁大人会否中计?依袁大人现在逐日见长的傲气,难免生事端。而我又该怎么办?连个未雨绸缪的办法也想不到。
此前邱玉蟾从未这么忧心未来之事。她在房中走来走去,听着呼啸的秋风,更是心烦。
坠儿气喘吁吁地赶过来:“邱姑娘,袁大人在大发脾气,令你速去书房!有话询问。”
果然是祸躲不过啊,邱玉蟾准备去,又听坠儿提醒她:“袁大人脸色很难看,邱姑娘要担心啊。”
“没事的。”邱玉蟾安慰坠儿,也自我安慰。
邱玉蟾行至袁崇焕的书房,果然他神色凝重。
“玉蟾,坐下。”袁崇焕似乎是强压怒火。
邱玉蟾坐下了,平心静气地问:“袁大人突然令玉蟾来,不知有何要紧事?”
袁崇焕开门见山:“玉蟾,你曾经与范文程认识,是吗?”
看来袁崇焕什么都知道了,邱玉蟾也不再隐瞒:“是的。”
“你看这封信。”袁崇焕扔过来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