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皇上醒来,没想到心沫先他醒来,皇上“嗯”了一阵子,骗她:“心沫,昨夜朕在东宸殿,批卷繁忙,很晚才回来。你已入睡,怎么样,长大了些,不害怕了吧?”
“皇上怎么就不眼看着心沫话呢?”心沫笑他在自己面前撒谎也不会:“皇上,你有很多自己的事,这些,心沫都不该过问,更不上生气啊。皇上开心就好。”
“鬼丫头,越来越懂事了。”皇上停顿了一会,仔细看着这双还是幼稚居多的明眸,叹着:“心沫,其实朕看到你这样早熟,喜忧参半。你懂事是好事,可是你似乎因为朕,而失去了一些孩童的欢乐。”
“皇上这一早在什么呢?心沫都不懂了。皇上,心沫好像还没睡够,又要等到日上三竿起床了。还请皇上原谅心沫的不懂事呢。”心沫嘻笑着完,就躺下了,盖好被子,头像另一侧:皇上,我知道你的话里什么意思,你觉得心沫为你而吃苦了。可是,心沫不觉得。
这样想着,心沫感到一热吻留在自己脸上,那是昨晚皇上给云端的吻,还是对心沫的怜惜的吻呢?管它呢,只要皇上的心不离我。
皇上依旧精神百倍地区上朝。
而大美人何倩姈却是在卷帘阁里愁断肠,来回走个不停,还时不时跺脚:“皇上怎么会这样对我呢?他可知,在京城有多少男人对我何倩姈垂涎三尺?昨日我看了宴席上的各位昭仪,婕妤,美人,才人,有哪个比得过我啊?还有那个自以为了不得的容妃,一个乱窜的猴子样。都是一群下品!”
何倩姈将自己的被子拿起:“表姐,你看我的初红都献给皇上了,他怎么可以半夜离去呢?”
“倩姈,你安静些!”雍妃恼了,她也糊涂了:按理,倩姈虽不出一两句诗词招皇上开心,但她这身皮肉要留住一个男人一晚,那是没有问题的。可皇上为何会半夜离开?回世昌宫,陪伴楚国夫人那个女孩?该不会是妖吧?
心思缜密,聪明睿达的雍妃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只能盼着皇上会再度临幸何倩姈,她站起身,以表姐的身份教导,平下心来:“倩姈,事欲达而不成,以后再请皇上吧。”
何倩姈听雍妃的,以后竭尽全力,实处全身招数,来吸引皇上的注意力,让宫女去请,但是皇上要上朝,要批奏折,还要花心思在他暗中设立的“天命队”上,还有,他看来最重要的:心沫何云端,一天都离不得。
云端总是会在梦境中劝皇上不可耽误朝廷中任何事。这不,今日就有一事,让皇上觉得很是值得一谈。
朝会上,照例上奏。
一紫袍官员站出来,向皇上行礼后,就大展言论:“皇上,臣礼部右侍郎薛从善有事启奏!”
此人还没正事就怒气冲冲的,皇上认为有重要的事:“且来。”
这个礼部右侍郎就大发言论了,而且来势不:“皇上。臣启奏,皇上独宠楚国夫人已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皇上,楚国夫人年龄善,未满十五,还不足以入宫侍寝,皇上却让她住在只有皇后才可住的世昌宫。此,违背了皇族家法。其二,皇上为了楚国夫人与太后争执,惊动皇族,惊动朝野,害相宜长公主受伤。此,乃楚国夫人之罪过!”
皇上的脸色渐渐黯淡,睫毛下沉,双眼怒色而视,所有官员都看到了皇上表情的变化,几乎都要往后退一步,避开即将来临的惩处,以免惹祸上身。
可这位不太懂官场之道的薛从善还在发表他不可辩驳的言论:“皇上,民间都传,皇上待楚国夫人,有如金屋藏娇。楚国夫人娇贵,春天要给她除湿,夏天要为其散热,秋天要给她去旱,冬天要给她去寒。或许有夸张之言,但民间传不会是空穴来风。皇上,您这样做,会让百姓对您失去信心,认为皇上宠溺无度,而且是对一个。皇上,此等行为,让京城怎么看您?让天下怎么看您?”
太昌宫一片寂静,没人敢看皇上此时的脸色。
皇上刚才还准备发火,为了心沫而杀鸡儆猴,但是一看这个薛从善,想想他似乎没有什么后台,没有多少往来,竟敢独自在朝堂上中所有官员都不敢触及的事。
再看满朝官员,没有一个出来为薛从善话,求情,看来,这个礼部右侍郎孤僻啊,但同时也看得出他的清高自傲,不为五斗米折腰,不屈从于朋党。他刚才所,虽不合朕的心意,确实是遵从于礼法,这样的官员,虽不善为官,但在浑浊的官场中实属难得,应先保住他。
可是不能就这样听了他的意见,否则,他还不被其他官员给整得七零八落?
皇上想好了,怎么保住这一难得的清官,前提是不能让心沫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