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地板敲开之后,顿时在那地板之下呈现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那盒子不是冰晶做的,而是一个非金非木的东西做的盒子,逍遥子一看,顿时想起了在药啸洞看见的“天苍”派的掌门扳指,惊讶地道:“哈瓦洛?这种材料应该是哈瓦洛了!难道,这激子棒就藏在这哈瓦洛材料做的盒子内?”
轻轻地将那盒子拿出,敲了敲,感觉里面有东西放着,便仔细地看了看,想找出这个盒子的盖子,翻看了几次,却也没有发现口子,不由得纳闷了起来。
揉了几下额头的岳髙疯,望着逍遥子手中的盒子,惊喜地道:“原来这激子棒是放在这桌子底下压着呀!我也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看来,你这胡扯淡才是真正的有缘人啊!”
“什么有缘人?”逍遥子被的莫名其妙,望着岳髙疯道。
“据,这激子棒在天香蕉豆成熟之前,谁找到,并拿在了手中,这人就是天香蕉豆的有缘人。天霓裳在还没有下山之前,就来这里找了好多次,都没有找到,我也找了好多年都没有找到,你今天一来,就把这东西找到了。如果不是有缘,哪里有这么遇巧呢?”岳髙疯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这东西还落在一个外人的手中。
“刚才你不想激子棒的事情,原来你也不知道激子棒藏在什么地方。这会听你这么,好像这东西归我?”逍遥子笑嘻嘻的道。
“不行!不行!这是我们‘天苍’派敲落天香蕉豆的宝物,怎么会是你的?有缘人,只是这激子棒与你有缘,并不是你与天香蕉豆有缘啊?”岳髙疯一颗大头向上一望,抠了抠脑袋道。
“你这是狡辩!要不是我,你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到呢!这样,我们就当这东西也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我们来打赌,谁要是赢了,这东西就归谁?你好不好?”逍遥子向岳髙疯提出了这问题,并望着岳髙疯,“谁要是翻悔,谁就是龟蛋!”
到赌,岳髙疯两眼顿时放光,他一个人在这岳髙峰上,没有事做,就爱自己跟自己赌。左手赌右手,用左手打弹子到一个孔洞内,又用右手打弹子到同一个孔内。整天都这样赌,对赌有一定的把握。岳髙疯想了想,就道:“好!赌就赌。赌的方式得由我出。”
“由你出,就由你出,你,怎么一个赌法?”要枪这东西,逍遥子肯定是抢不过岳髙疯,而且他也没有打算抢,因为这东西抢到也没有用,他不同意,估计根本没有可能采摘天香蕉豆,只能让他服输,之后还有一线希望。
“我们来打弹子,没有进入孔洞的就输,进了孔洞的就算赢。怎么样?”岳髙疯提出了他的赌法强项。
只要他承认赌,那就有一线希望了!就怕他不赌。但逍遥子又想,这岳髙疯长年住在这里,一个人寂寞,无聊之时,肯定都在打弹子,不然他不会提出如此的赌法。
“不!打弹子不好玩,我们就赌,在规定的时间内,将这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谁就算赢,怎么样?这赌法应该很新颖,也很实用吧?”逍遥子看了看手中的盒子,提出了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