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哲皮道:“二把手,这可是我花了三两银子买来的,那郎中说有疗伤的奇效,这不,我才求您帮我转交给大当家的。”
陈森问:“还花了三两银子呢,在哪儿买的?”
五哲皮道:“上次出寨子呀,我在街市上一江湖郎中那儿买的,他说里面有十几味疗伤的圣品,全是祖传秘方,求而不得。买来不吃亏,买来不上当,这不,我一直把它当宝贝收藏着呢。生怕哪一天磕着碰着,把这个拿来,或许真有奇效呢。”
“是吗?”陈森从五哲皮手中抓起香囊,放在鼻前闻了闻,道:“这里面有芍药,别的药材,我就不知道了。”
五哲皮眼露期盼,语声低下,又语气动人,说道:“二把手,您在五哲皮心中最好了,您能帮我将香囊交给大当家的吗?”
陈森斜扫了他一眼,道:“你自己怎么不亲自把它交给大当家的?”
五哲皮道:“二把手,您又不是不知道,五哲皮身份低微,进去大当家的房间都是躲在您的身后,悄悄跟进去的。我要把香囊送给大当家的,那大夫阿瑞定又要盘问一番,好似我要害大当家的似的。”
陈森突然问:“五哲皮,你似乎很关心大当家的呀?”
闻言,五哲皮面色苍白,冷汗直冒,急否认道:“二把手冤枉,五哲皮平日里最听二把手的话了,只是吃着大当家赏的一口饭,五哲皮心存感激。再说,五哲皮也希望大当家的早日醒来,要不然,五哲皮真是无处安身了。”五哲皮神情耷拉,又很无辜的模样。
就见二把手陈森伸手拍了五哲皮的脑袋一下,笑道:“傻小子,瞧你紧张兮兮的样子,害怕什么呢,我只是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了?我们都是大当家的属下,都是大当家的赏的吃喝,不关心大当家的,关心谁呀?”
“痛诶!”五哲皮摸摸脑袋,双眼忽又兴奋地望着陈森,道:“这么说,二把手,您是答应帮我将香囊带给大当家的吗?”
“还不拿来?”陈森没好气瞟了五哲皮一眼,虽是面色冷峻,但眼底对五哲皮还是有一丝丝关心和爱护的,可能是五哲皮的嬉皮笑脸,莽撞无知。
“是,谢二把手!”五哲皮恭敬地将蓝色香囊袋呈给了陈森,亲眼看着陈森将香囊塞进了怀中,这才踏实。五哲皮似乎能想象到,大当家的因为带了疗伤香囊,而伤势痊愈,苏醒过来。当然,这只是他的幻想,因为下一刻,五哲皮的手臂被人拍了一下,将他拍醒,此人正是陈森。
陈森道:“发什么愣呢?走吧!”说着,径直往门外走去。
“二把手,去哪儿?”五哲皮忙追了上去。
“去看望大当家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