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田新苗眼看着自己又要落在别墅的客厅里,她的手乱舞着,突然间她似乎握住了一只手,一只温暖的、大而有力的手。
并且,她感觉她的耳朵被人咬了,竟然有些疼,而且身体似乎本能地有些颤抖。
“昊成、傻小子、是你吗?”
“媳妇,是我,你的昊成,你的傻小子,我带你回家”
感觉到田新苗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的阮昊成更紧地攥了攥田新苗的手,而他的唇开始频繁地咬起田新苗的耳垂。
“昊成,你、你咬疼我了”
“我就是要咬疼你,要不然你就要狠心地抛下我了。”
阮昊成‘生气’地使劲咬了咬田新苗的耳垂。
田新苗疼的轻吸了一口气,“你是属狗的吗?怎么用这么大力?”
还趴在田新苗耳畔的阮昊成猛地抬起头望向田新苗的脸。
那张被纱布包过之后只剩下三分之二的憔悴的脸正偏向自己,那双内双的大眼睛里雾气蒙蒙,但却含着笑。
嘴角的两只酒窝处有着轻微的划伤,但酒窝却完完全全晕染开来着。
在氧气罩下的鼻子和唇在在气息的笼罩下有些模糊不清。
“媳妇,你终于醒了,刚才我真的好怕——”
他真的很害怕媳妇再也醒不过来,那么他那么努力地工作,想让自己的媳妇引以为荣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