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俩结婚至今,他们俩一直是聚少离多。
而等七月份考完试,下学期开了学,她的傻小子定又要离开她去上学了。
虽然解放军信息大学就在他们的省城,可是这来回的路也是极不方便的,除非她也住到学校去。
可是因为这小麦育种的事,还有忙厂里的事,她不得不留在家里。
念头这么一转,田新苗在吻了吻他之后便点了点头,“也好,明天我便带着你去田里。”
“媳妇,太好了,我又可以时时都看着你了。”
有些激动的阮昊成将田新苗紧紧地拥进怀里,唇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田新苗便往车厢里铺了些干草,然后又扯了一个褥子铺在了上面。
此外,她将轮椅也放上了拖拉机,以便他在背书时可以走一走、坐一坐。
因为怕陈志赟会好奇地跟上,阮昊成一吃过早饭便先做好了他们四人的工作。
田新苗开着拖拉机,身侧的副驾驶上坐着阮昊成,二人一路沿着坡度相对较缓的大路上了牛耳塬。
到了他家田边,田新苗便将轮椅取了下来,放在了田边的小路上。
这个季节,拔草的活都基本已经结束,所以田里几乎不见劳作的人们。
微风习习,青青的麦苗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着舞姿。
田边白杨树上茂密的树叶在偶尔一阵稍稍强劲一点的风的吹拂下,时不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阮昊成拄着拐在田边的小路上一边来回锻炼着右腿,一边背诵着手中的书,而每次从书本上抬起头来时,他的目光都会望向田里劳作的自己的媳妇。
望着望着,在她那太过专注的神情下,他竟忍不住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