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媳妇躺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本以为很快就能睡去的阮昊成却发现似乎心中总有那么点点渴望还没有得到满足。
那探亲时的十几个夜晚里,他是如何熟睡过去的呢?
对了,似乎是在媳妇累得睡过去,他将他们二人清理干净之后,便侧躺在她的对面望着她,等有了困意时,才依依不舍地熄了灯睡的觉。
有那么几个夜晚似乎都没有关灯呢,偶尔半夜醒转时,他还能望着她,听着她清浅的呼吸,轻轻闻着她呼吸间那特有的香味,时不时啄一下她时而弯着、时而抿着的唇。
怎么办,他现在不仅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媳妇,更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无法侧转过去。
他努力向着田新苗伸出右手,想将右手如那十几个夜晚般搭在她的腰身,睡不着时,还会偷偷地伸到她胸前那高高的隆起上。
虽然怕将媳妇折腾醒而未敢有太多的动作,但是就是那样轻轻柔柔地放在那处,他就会幸福地弯起嘴角,渐渐地进入梦乡。
“媳妇,我想——”
徒劳无果的阮昊成只得可怜兮兮地唤道,右手固执地伸着。
本侧卧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的田新苗,听到他似是有些痛苦又似是充满渴望的呼唤,心中一慌,匆忙爬起身,俯身向下。
“昊成,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好巧不巧的,他那固执地伸着的右手上落下来她那高高的隆起。
他的心中一喜,乘机轻轻柔柔地握住。
“媳妇,我、我没事,就是、就是有些想它,可是、可是我侧不过身,触碰不到它,怎么办?”
他的胡作非为惹得田新苗心跳狂乱不堪。
她本准备责备他几句来着,可想到他这么久以来只能平躺着睡觉的难受劲,便又有些不忍心了。
她退开来的身子又靠了上去,“真就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