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么长时间找不到她,没有其他办法。
可她不是做得很好么?
用最决绝的方式回敬了他这场假戏,甚至——如果不是那封来历不明的信,他就连她成亲也不会知道,只会永远蒙在鼓里,等到哪一天幡然醒悟或是找到她的时候,她早已是别人的王妃。
呵。
权倾九阖了阖眸,“因为我昭告天下非离病重,所以你宁可用用一场婚礼跟雾落换取绛珠草,也不肯回北狄?”
是吧?
大概就是这样。
她不是不愿意去看非离,而是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她刚走,非离就出事?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逃离那座牢笼,她不想再自投罗网的钻入他的圈套。所以她宁可用一场虚无的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婚礼,从雾落那里换绛珠草,换取永远的自由。
而非冒险回京,再见到他。
夏梵音抬起微垂的眼眸,嗓音沁着凉意,“答案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权倾九眸色一暗,手中的信就这么被她抢了过去。
夏梵音认得,那是青桑的字。
字里行间,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是对夏如笙的控诉语气也很像青桑。
不像是旁人伪造的。
她瞳眸微微收缩起来,所以……非离真的出事了?
夏梵音紧紧捏着手里的信,捏得纸张都变了形。
就在男人将将要开口时,她蓦然抬眸,冰冷的目光如刀如箭,“看来,你是真的照顾不了非离。既然如此,我自己来。”